程梵呼吸急促起伏，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问题，打算将他
最后
个筹码亮出来。
“如果
知道，你妈妈在哪里呢。”
脚步声骤然停下，谢崇砚宽厚脊背笔直，缓慢回头。
模糊光影若明若暗，映在昂贵西装上，斑驳着夜色清冷，如同谢崇砚声音。
“你什
意思。”
程梵实话实说：“因为不是程家亲生。”
这种豪门戏码谢崇砚见怪不怪，并没有对他起多大触动，反问：“所以，你想和合作什？”
程梵与他平视，话在喉咙里堵得晦涩又难为情，最终还是缓缓开口：
“想代表程家和你联姻，帮你找出将来要害你人，你帮报复打压程家，让他们得到惩罚。”
谢崇砚好似听见什玩笑，语气不大认真：“怎确信，你提供信息是真？就算你是真心，你才十九，没有参与程家运营，拿到资料怎能保真？”
还有安排，“找什事。”
盯着对方银丝眼镜，程梵舔
舔干燥唇，声音绷紧，却又带着几分傲然自信：“知道有人害你，想和你合作。”
谢崇砚表情没什变化，将眼镜轻轻摘下，随手放在桌台，露出锐利漂亮桃花眼，诉着他不信。
不戴眼镜谢崇砚那股子温文儒雅瞬间破碎，留下只有清冷漠然，仿佛这才是真正他。
察觉到自己不被信任，程梵眉间染上严肃和思虑，继续说服道：“可以把那些企业名单列出来，你规避他们，不和他们合作就好。”
这个问题程梵早有预料，顺畅回答：“偷听到爸妈密谋，那些合作伙伴，都已经清楚记下。”
谢崇砚凝着他眼睛，最终落下认真，疏懒起身：“谢谢你信息，你合作邀约知道。”
程梵随他站起来：“那们合作…”
谢崇砚背过身：“抱歉，你提议不能接受。”
片刻，露台响起离开脚步声。
谢崇砚这时淡淡开口：“都有谁。”
程梵心脏跳得厉害，神经紧张：“…有你大伯，二叔，小姑，还有些企业，林家…”
“还有们家。”
谢崇砚眼神不着痕迹地闪闪，将眼镜从桌面缓缓勾起，重新戴上，低笑声，又恢复漫不经心散漫。
像是和孩子说话，他道：“既然程家要害，你为什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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