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云用力指着自己疯狂示意：“你还可以粉
！”
秦林山：“……”这闺女怕不是脑壳痒痒？
秦林山威胁道：“你还想不想听
？”
开云连忙从心道：“听。你继续说！”
“或许就是这样
经历，让他对底层人民更加感同身受。”秦林山声音低下去，近乎呢喃道，“他是
个英雄，但他或许不适合英雄这个职业。英雄般都是没有好下场。”
送奖杯，你到底想干嘛呢？”
“想知道师父以前事。想知道他到底去哪里，又为什
会来荒芜星。想知道他说那件很重要事究竟是什，想解他。”开云正色道，“以前他不告诉，你们也不和说，是因为还不懂事。现在已经算长大吧？想知道，想帮他。”
秦林山闷会儿，避不开她目光，点头道：“算吧。”
秦林山想将手伸进裤兜，摸下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穿是睡袍。他紧皱着眉毛，走到窗台旁边，推开玻璃窗。
“也没什。”
开云用力点头：“嗯嗯。”
秦林山靠在窗台上，说：“那时候们还在远征军，经常会被分派到星际救援相关任务。空闲时候，也会去领取赏金猎人散单赚点外快。因为经常要离开联盟，去往最危险地方，不可避免地会见到许多难民、星际海盗、奴隶。联盟不会帮忙安置外星奴隶，所以在任务完成之后，许多原本就困苦奴隶，依旧摆脱不悲剧人生，区别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做奴隶。那时候唐话就非常羡慕后夜星。他很希望能多几个类似后夜星那样和平奴隶收纳星球……”
开云惊道：“他不会买颗星球吧？”
“没有，怎可能。建立并维持颗星球哪
秦林山声音听着有点远，开云把奖杯放下，滑下椅子，站在他身后米距离聆听。
秦林山：“也算巧。他是从垃圾星出来，你知道吧。那个地方很穷，条件艰苦，而他还是出生在最糟糕贫民区。他是个孤儿，靠着微薄补贴，以及翻找废弃垃圾进行二次转卖来维持生计。就学武机会来说，那个地方比你荒芜星还要更渺茫点。整颗星球上，恐怕没有第二个愿意支持他人。”
“在亲眼见到他之前，根本不敢相信他能走到这步，但是他自己始终如此相信，从未怀疑。他心比天高，在他世界里，恐怕只有他不想做事情，没有他不能做事情。”秦林山笑下，“坦白说，那个时候都想粉他。”
开云安慰他说：“你还有机会！”
秦林山稍稍偏过头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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