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阳曦看起来倒也不介意她凶巴巴,甚至好像习惯并纵容她这个小弟偶尔开始‘以下犯上’。
傅阳曦自个儿抄起药酒优哉游哉地去卫生间。
明溪又趁着教室还没来人,去扒拉他外套。
傅阳曦差点没跳上桌子,他飞快往后退,退到靠墙,双手抱胸,副护卫自己清白样子,面红耳赤道:“大清早干嘛啊你?”
不愧是小口罩,上来就这生猛。
“……”
“算,剩下如果还有,你自己上吧。”明溪被气到。
刻他依然心脏跳得很快。
明溪往他手腕上淤青上倒点药酒,然后用手心揉上去。
傅阳曦垂眸看她,视线落在她微微抿着嘴唇上,心里感觉仿佛漆黑角落有光源落进去,照亮些,暖热些,四肢百骸都被这暖意快要融化。
傅阳曦弯起嘴角。
明溪以为他又要说些什“伤疤是男人勋章”之类屁话,想也不想直接道:“闭嘴,安静点。”
怎这位太子爷整天副她要轻薄他样子?
她根本想都没想过好吗?
不过反正其他地方应该也没多少。
明溪确定他们摔下来那小土坡很松软,她自己都没摔伤什。
“拿去。”明溪把药酒往傅阳曦桌上推。
傅阳曦:“……”
傅阳曦忍不住笑。
……
明溪觉得他淤青肯定不止手腕上这点,拽着他袖子想趁他不注意,往上推。
但傅阳曦十分警觉,及时把手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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