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阳曦左手手背上伤口很深,看起来像是被玻璃割到。但打碎杯子顶多是割伤手心或者手指,怎会割伤手背?
明溪刚转到国际班时,以为他是嚣张跋扈
‘为’二字被他重音。
明溪好困,不想和他废话,眼见着自己买碘酒回来,但是没涂在他手上,嫩芽就不会长。
她不管三七二十,拧开碘酒拆开棉签,把他手拽过来。
“你这个女人,干嘛呀?”傅阳曦惊,把手缩回去,面红耳赤地把自己被扯得松垮外套拉,朝四周看眼:“在这里就拉拉扯扯。”
“涂药。”明溪道:“不涂拉倒。”
第次有人这认认真真地喜欢他,这专心致志地对他好。傅阳曦耳根也不红,而是泛起种异常认真情绪。心脏跳得很快。
“傅阳曦?”明溪叫他大名。
傅阳曦这才仿佛惊醒样回过神来。
是,没错。
试探,他试探个屁。
脚步跟着她,乖乖地被她拽到角落里。
明溪将自己买东西从书包里掏出来,是瓶碘酒,包棉签,和块次性直接贴纱布。
“你伤口有点长,创可贴小点,这纱布算是纯棉,将就用吧,总比你这个发炎好。晚上居然没看到,你竟然还直把手缩在袖子里,这样伤口更加容易发炎。”
明溪递过去:“你就在这里处理下再回家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在你——”傅阳曦还要叽叽歪歪。
明溪直接面无表情地把棉签摁在他手上。
傅阳曦顿时疼得快叫出来:“轻点轻点!”
明溪握着他手,放柔力道,点点将冰凉药酒涂上去。
傅阳曦舔舔唇,看着她轻柔动作,忍不住笑。
姜修秋就是在瞎几把嫉妒。
赵明溪就是喜欢他傅阳曦——人!
傅阳曦眉梢扬,认真打量明溪眼,先挑眉笑,然后似笑非笑,最后高兴得不能自已。
明溪:???间歇性神经病发作?
傅阳曦副然表情,舔舔后槽牙,臭屁嚣张得不行:“哦,所以你就是急匆匆地为去买这个去?”
傅阳曦低着头看着她,喉咙动动。也不伸手接住。
“你怎?”明溪抬手在他眼前挥挥。
傅阳曦无法形容此时感受。他脸上连什多余表情都无法做出来——就只是片茫然脆弱和柔软。
他还以为她看那则信息,就不打算接近他。他还以为,可能姜修秋说没错,她既然不是为钱,那就是放长线钓大鱼,为别。
但是好像不是这样,至少,她不是为这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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