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盏全砸在地上碎裂开
“啪!”清脆声。
当然,这巴掌并未打到宁琛脸上。
她身材娇弱,比宁琛矮个头,这巴掌只打到宁琛下巴。
然而还是让宁琛声音戛然而止,他猛然愣住,不可思议地看着宁母。
刚从二楼下来宁远溟也吓跳。
方才那幕给季之霖冲击实在太大,他原本就很害怕季郁呈这个大哥,现在心中更加发怵。哪怕病床上躺着人看起来还是处于植物人状态,他也不敢当着季郁呈面再纠缠宁绥什。
宁绥出医院,没让周助理送,而是打辆车去林满那里。
……
宁家这边也是宿没怎睡。
“什?你怎当时不告诉?”宁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母:“您去他学校,他说那些话,然后呢,之后没联系过您?”
不出来可怜。
季之霖心中顿时死灰复燃,血液往头顶涌,正要不顾场合地说些什。
就听宁绥叹口气,用那副怜悯眼神看着他:“做好弟弟本分,别想着对你大哥做什。”
季之霖他是知道,容易冲动没有头脑,更恶劣事情是没胆量,但趁着季郁呈昏迷,偷偷调快点滴报复季郁呈这种幼稚事情季之霖很有可能干得出来。
季之霖:“……”
“钱钱钱,你就知道钱,如果当时不是你说让宁绥嫁过去能……”宁母浑身发抖,忽然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宁琛做出提议,她那时百般权衡,也是点头。
她也想让宁家更上步,也想在那群豪门太太里成为中心位,但又不想养二十年感情深厚宁远溟去跳那个火坑,所以才……
她现在又有什资格怪宁琛呢。
宁母忽然崩溃地把桌上茶盏扫,转身上楼。
宁母心里失落,向宁琛讲述这件事情让她又重新回忆遍当时场景,宁绥话像是把钝刀,当时只是痛下,后面才发现这刺痛延绵不断。
“以为你不在乎。”宁母道。
她那天回来时连佣人都看得出来她状态糟糕,但宁琛心只忙着他自己事业,关心都很敷衍。
宁琛有些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:“但昨晚季郁呈话您也听见,现在不是在不在乎宁绥问题,而是有季郁呈帮助,宁家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,们需要宁绥——”
连日以来重压让宁母情绪激动,她忍不住巴掌扇过去。
上秒才复燃火苗“啪”地下熄灭。
他咬牙看着宁绥。
宁绥怎还真尽起季郁呈妻子本分?
当然,这话他没敢说出口。
他甚至没敢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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