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决云被他冷不丁冒出
这句话给说愣
下：“你说什
？”
“不要误会，
是说，人类大脑是很神奇，它会影响你所看见世界。”方起发现自己话有歧义，解释道，“就像有人，有着绝佳动态视觉，能捕捉到高速移动物体运动轨迹，让个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人，轻易打中速度超过两百公里每小时发球。他们世界，就像有个慢放功能。也有人对几何形状有着天生敏感，跟开自动画线外挂样，即使不依靠任何工具，也能对图形做出最精准分析。”
贺决云问：“那穹苍世界是什样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”方起笑下，“她对任何细微变化都十分敏感。位置、形状、距离、表情，乃至是颜色。她也没告诉过她眼中世界究竟是什样，也许就跟网友说，学神世界里早已写满答案。”
贺决云也笑起来，说：“这说来，她确实很适合【凶案解析】设定。”
决云：“她在测试过程当中，有什异于常人表现吗？”
方起顿顿，然后如实说：“她很冷静。”
“嗯？”
“过于冷静。无论谈及什话题，她都没有过多心理波动。她会从各个角度利益最大化和你交流看法，很少带有个人主观情绪。”方起补充说，“哪怕是在聊自己事。”
贺决云：“所以，你评价能保证准确吗？”
“说实话，她很
方起：“能保证是，穹苍人格健全、智力超常、自认知清晰、善于控制情绪。唯能被攻击点大概就是不大喜欢交际，但是那并不算什，很多高智商人都有这个毛病。她测试结果表明她非常适合【凶案解析】这个项目。”
贺决云又看眼资料上照片，感觉对方眼神有种特别穿透力，微微失神，突然问句他自己也没搞懂话：“如果她在伪装呢？”
方起声音拔高：“这位先生，你不能这样讲。如果你要跟探讨人类本性中自私与阴暗部分话，那多数人，在极端条件下，都可能会做出不那符合大众价值观事情。可如果真出现那些情况，相信，她绝对会比多数人更加冷静可靠。你们不能从最坏角度去揣度她，进而判定她是个坏人。在没有证据情况下，她就是个遵纪守法‘好人’！”
“知道，咳。”贺决云低下头，说，“没有别意思，只是转述别人问题而已。”
方起语气缓和点，继续说：“其实你们大可不用那紧张。她只是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东西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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