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楼后,星阑哼着小曲儿在厨房里洗好水果。幸亏他用保鲜膜保存,现在依然很新鲜。
裴沐司站在客厅打量四周,发现家具设备虽然挺高级,但家里除这些,什都没有。
厨房里空荡荡,方才他看眼冰箱,只发现几桶泡面和些仅存水果。
看水果上那黄色商标,应该还是自己五天前买。
坐在沙发上,裴沐司盯着那盘草莓,问:“平时回家,你自己做饭吗?”
“没。”裴沐司目视前方,“顺嘴问。”
其实他还有个问题没有问出口。
既然七年间星阑能联系季局长,为什不联系自己呢?
眉间多几分寂寥,缠着他多年情绪在心底蔓延。星阑见他脸色变,还以为自己说错什话,小心翼翼问:“沐沐,你怎?”
裴沐司:“没事,你上去吧。”
毛茸茸额发被微风刮起,舒服地眯起眼睛。不知不觉居然又睡着。
等红绿灯时,裴沐司无奈地看着他手里紧紧攥住糯米糖糕,伸手够来毯子盖在他身上。
路过排粗壮魁梧桐树,到星阑家。
上次助理告诉裴沐司,星阑暂住房子是泽宸段总房产。
停在楼前,裴沐司心里莫名不爽。
星阑回道:“如果经纪人管饭回家就不吃,不管饭就随便吃点。”
“厨房里什都没有,吃外卖吗?”裴沐司接着问。
“嗯。”星阑虽然窘迫,但不想让裴沐司知道自己穷酸处境,毕竟以两人现在关系有卖惨嫌疑。于是点点头,“经常点些好吃。”
裴沐司没说话,而是轻轻打量着干净没有丝油渍餐桌。星阑习惯他知道,吃饭时稍稍邋
“嗯。”座位早已经暖烘烘,星阑依依不舍叠好被子。“要来家坐坐吗?”
裴沐司回:“不去,还有事。”
“嗯。”星阑小声应道,却还是再次邀请,“家里还有草莓,上去歇会儿吧。”
握紧方向盘手微微摩擦,好像在纠结。
良久,裴沐司答应:“好。”
星阑是被裴沐司唤醒。揉揉嘴角口水,他懒洋洋张着哈欠,“到?”
“嗯。”裴沐司手指敲着方向盘,装作不经意提起:“你房子是谁?”
星阑如实回答:“季局长朋友。他看没有地方住,于是把朋友房子借给。因为他朋友患有很严重病,需要龙鳞作为药引。所以当时给他寄些,因此他朋友也愿意把房子借给。”
裴沐司垂着漆黑眸子,沉默半晌问:“拔龙鳞疼不疼?”
星阑笑得灿烂:“不疼。沐沐,你是在关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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