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拉莱耶对幼崽会更宽容,”爱丁堡提出,“或许是因为她有过孩子,或者抚养过孩子?”
“正常人类看到们都会发疯,但是拉莱耶没有,是不是因为她精神早就出问题呢?”
“她能够理解们……完全理解们,而且是们全部。从来没有代行者能做得到这点,人类自并不容易被摧毁,只要他们还有‘自’意识,他们就不可能完全成为们,她是怎做到这点?”
“最奇怪应该是她能够听到们声音吧?”
……
城市意志……除派对时洛杉矶和赫尔辛基真在为不同音乐风格痛苦磨合以外,其他城市意志都在快乐地看拉莱耶出演自由搏击比赛。
剩下时间,他们又回归以往平静生活,简单来说就是整天醉生梦死,打牌喝酒k歌,让人看到都想感叹声颓废。拉莱耶也不再登入账号,而是整日待在岛上,每天坐在礁石边,不让任何人打扰她,只是望着海面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。
有时候她甚至不回房间睡觉,而是直接在礁石上沉沉睡去,完全不担心第二天漫涨海潮把她淹没。
“就好像小说里等待参军恋人少女,日复日眺望大海,等待船舶阴影出现在海平线尽头。”巴黎抑扬顿挫地念道,蛇尾轻轻点在胸前,喟叹道,“多浪漫啊。”
“……”纽约悄悄竖起耳朵。
城市意志们难得总结半天,拎出大堆拉莱耶身上谜团。
纽约听到最后,舔舔嘴,问:“你们要调查拉莱耶吗?”
听到他问题,拉斯维加斯懒洋洋地笑起来。
“怎会,小先生?”他说,“拉莱耶不样。们需要她,她也需要们——用人类说法,这就叫信任吧。”
他们所选择代行者就像是个行走谜,这些
“没人知道。”拉斯维加斯耸耸肩,“谁知道拉莱耶小姐过去都经历过什吗?除纽约,他总不可能无所知。”
“……”纽约开始努力回想除知道拉莱耶死亡前后事以外,他还知道什关于拉莱耶事。
结论当然是没有。拉莱耶从来没有和他们透露过她过去,仿佛她此前度过二十多年都埋葬在乌斯怀亚冰海里,她关注主题公园人气,关注他们要求和渴望,关注两个空壳组织合理性,唯独对于她自己,她似乎并不上心。
然而这时候承认就输,所以纽约努力挺起胸膛,下巴几乎仰到天上,实际上则伸长耳朵,偷偷听其他城市意志对拉莱耶评价。
……纽约现在有点想念自己以前长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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