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
做？”托尼问。
“让他们带着他们
想法滚出去，”莱茵女妖冷冷地说，“不管是核弹还是太空武器，
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对准威斯巴登。
托尼点点头：“收到，去办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转身飞向天空，推进器焰光划过天空，转眼间消失在远处。
拉莱耶目送着他远去，几乎同时，她感觉到美因茨意志从她意识之海里剥离，没有半点残留，只留下干净清爽余韵。
他漂浮在黑暗之中，星体将毁灭光辉洒向他面孔，浩瀚而冰冷宇宙在他面前燃烧。
他背后世界近在咫尺，而他已经没有
力气去触碰，于是他闭上眼睛，向着地狱坠落，将自己交给虚无缥缈概率——
但是，有谁轻轻推他
把。
风声忽然变得迅疾，逼迫他睁开眼睛，去看他眼前城市。
他看到纽约在他视野里旋转，流云飞转白驹过隙，时间放慢，视角逆转，黑暗被抛在身后，他向着光明急速飞去。
和已经消亡城市意志以及他牺牲自己所庇护幸存者有关。
拉莱耶轻轻叹气：“不。”
她说：“之所以纽约会消亡，是因为那时候他消耗自己……来庇护你们。”
托尼微微睁大眼睛。
他瞳孔收缩，震惊渗进眼瞳每道纹路，那条灵巧舌头也像是被僵硬占据，半天吐不出个完整单词。
拉莱耶轻轻吐出口气，问：“你想怎做？”
和她神清气爽不同，美因茨气息变得十分虚弱，沉默会，才说：“先让这些人类离开，接着替换下威斯巴登。”
拉莱耶：“如果你是——”
——座城市坠落，而他正在升起。
钢铁侠闭上眼睛：“天啊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，托尼。”史蒂夫声音低沉。
他声音拉回托尼思绪，他慢慢睁开眼睛：“知道……等们回纽约再说。”
美因茨已经取消核弹发射，但莱茵女妖依旧没有让二十万人停下，托尼知道她是在等待他们表态——旧日法庭和人类方面没有合作，也从没有打算和各国z.府进行对话，然而现在险些被核弹夷为平地是缄默议会威斯巴登，无论如何，作为缄默议会选择合作对象，复仇者联盟都要表现出他们态度。
“——”他说。
“真，”托尼想要说些什，嘴唇动又动，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因为情绪不稳而提高声音，几乎是焦急地说，“真——”
走马灯般画面在他眼前闪过，前尘往事纷至沓来。
托尼忽然说不出个字。
……他记得那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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