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迪克很快驱散
这个想法，但他也很清楚，那个红雨衣小姑娘对布鲁德海文到底造成多大
影响。
“先生们，
记得半个月前你们还很安分，”夜翼将
群罪犯绑好，叹口气，“你们真应该珍惜自由，们城市可是说过杀人更简单，能够活到现在，幸运女神已经很眷顾你们，在监狱里记得为这个喝杯。”
原本低着头黑帮头目突然抬起头，语气古怪：“你听到血腥玛丽这
说？”
“是啊，不止次。”夜翼觉得他们态度有些奇怪。
“……”
们能够听到面前从都市传说中走出城市意志对他们开口。
“因为你们在恐惧，给自己太大精神压力。”血新娘轻声说，“原本以为能听见人没有这多。”
柏林双胞胎姐妹抬起头，声音从裂变出生满利齿几瓣面孔中发出：“不过如果你们不恐惧们，那就太奇怪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觉得你没有？”衣冠楚楚羊头律师十指交叠，“你们真解自己吗？”
然而远在布鲁德海文夜翼目前对于这个说法还无所知。
几个罪犯互相交换眼神，再看看看起来还算正常夜翼，脸上纷纷挂上怜悯。
其中个罪犯咳声：“你觉得你最近感觉怎样？”
夜翼：“不能更好。看起来你们想说点什？需要帮助你们吗？”
他凑近点，打算问问他们，谁知道几个罪犯急忙扭着靠近点，警惕地看着他，好像他下刻就会做出什不可预
自从雨中女郎将血腥玛丽钉死在雷海里，布鲁德海文陷入沉寂，这久以来，那个红雨衣小姑娘再没有出现过，全然没有之前活跃，仿佛真销声匿迹，也让原本并不确定城市意志可不可以被消灭罪犯们蠢蠢欲动起来。
如果哥谭真杀死布鲁德海文，那这座鲜血港湾就是座没有城市意志注视罪犯良港。
诞生出城市意志城市没有那多，但名单囊括几乎所有大城市，也让各个城市犯罪活动展开陷入僵局，这种时候，布鲁德海文就成这些罪犯心中伊甸园。
不止涌入外来罪犯，在布鲁德海文消失之后，被血腥玛丽压制黑帮也重新冒头，意图重新洗牌。这座度拥有秩序城市又再度陷入前所未有混乱之中，布鲁德海文警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，夜翼更是忙得到现在都没有抽出时间返回哥谭。
连着半个月高强度工作，迪克疲惫之余，有瞬间甚至萌生出“处于血腥玛丽掌控下布鲁德海文也没什不好”荒诞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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