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并不知道，拉莱耶已经等待这
刻许久
。
哥谭与布鲁德海文
交界处，漆黑长裙女郎忽然出现在空中，凝望着不远处城市剪影。
漆黑羽翼陡然张开，将她身影衬得渺小，她开始扇动羽翼，气流被羽翼推动，化作浩浩荡荡狂风，托举着她悬浮在空中。
平静夜空风起云涌，铅色云层从四面八方涌来，在她头顶汇聚成型，沉甸甸，仿佛随时会坠落。
忽然间，道电光撕裂黑暗！
迪克不太想承认这点，因为这让他有种不太好预感。
而当他被血腥玛丽挂在布鲁德海文游乐园摩天轮上时，迪克不得不承认他不祥预感成真。
布鲁德海文漂浮在他面前，弯腰和他对视，月光从她头顶洒落，她面孔隐没在阴影里，越发显得诡异。
她轻快地说：“你是真不害怕
会杀死你，对吗？”
迪克没办法回答，不过血腥玛丽已经自顾自得出答案：“还是说你觉得没有那个能力抓住你？觉得应该是后者，不过这是错，真对不起，应该让你更害怕点。”
机会，阴影利爪拥而上，牢牢将他捆绑起来。
夜翼猝不及防被挂到天上，甚至没能看清自己敌人是谁。
“你——”
“记得把他嘴堵上，”布鲁德海文在拉莱耶脑海里善意提醒，“他可能说，为们耳朵着想，还是让他闭嘴比较好。”
拉莱耶深以为然：“收到。”
雨中女郎伸出手，握住从天而降雷霆，电蛇在她手中不安地跳动，炸开刺眼电光，她手套瞬
“如果离开，这些影子会消失吗？”拉莱耶边把夜翼挂起来，边向布鲁德海文请教技术问题。
“当然会，不过没关系。还有呢。”布鲁德海文说。
拉莱耶放下心。
她刚打算离开，口袋里忽然震震，接着台小小飞行器从雨衣口袋里飞出来，悬停在拉莱耶面前，打开投影设备，投影出金并面孔。
“时间到，瘟疫医生已经被引出纽约，复仇者和超人都不会来干扰你，哥谭意志也自顾不暇，你该践行你承诺。”金并说。
赶在迪克吐出第二个单词之前，又根利爪扑上去，捂住他嘴。
迪克：“？？？”
迪克尝试挣扎，可惜阴影不是普通绳索，更像是完全贴合皮肤记忆材料，让传统逃脱方法完全失去作用。
他低下头，那个红雨衣小姑娘正歪着头，看向被举到半空中自己，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，纽扣眼睛闪烁着愉悦光彩。
……他是真从纽扣眼睛里看出愉悦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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