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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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有人会拯救你们。眼睛想。

眼睛视野升入高空,飞向城市端,和披着金属甲胄庞然大物并肩飞行,它侧翼在大厦上犁出深深伤痕,也给他带来阵阵剧痛,但是他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入侵者身上,而是望向远处高耸入云斯塔克大厦。

就在这时,道小小身影猛地从大厦天台上跌落,坠向钢筋水泥大地。

视线在那个人类身上找到焦距。

淡淡白光忽然笼罩身体,他头发在眼睛注视下变长,渐变成仿若落雪纯白,在狂风中猎猎飘舞,而眼睛视线也越过他,落在更多人身上。

知道那天到底发生切发生得太突然,他什都没有来得及和们说。你觉得他每次见完复仇者都会心情不好,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在那场大战里消亡,可是他现在连愤怒都都感觉不到,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存在过。”

——留下这句话后,哥谭和大都会很快消失,离开拉莱耶公寓。

房间里只剩下拉莱耶个人。

……

他是双眼睛。

手持盾牌二战老兵,张弓搭箭神箭手特工,英姿飒爽红发女特工,挥舞星核之锤神明,仰天怒吼绿肤科学家……

他们沐浴在城市意志目光里,他们获得城市意志祝福。

城市意志加护能够给予代行者行使权柄资格,而城市意志祝福是消耗他力量给予被祝福人类保护。

眼睛注视着这些被祝福保护人类,变幻莫测战局里,他们不会注意到自己遭受伤势有所减轻,也不会知道是谁拂去他们身体疲劳,更不会知道,为支撑这份祝福,他需要消耗多少仅剩力量。

眼睛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久,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获得胜利,不知道自己祝福能够保护他们多久,或许他只是在做无用功,却要为这份愚蠢付出沉

双眼睛注视着整座城市,注视着每处齐塔瑞人肆虐过角落,注视着每个仓皇逃离纽约人,他视野无限宽广,整座城市细节都收入她眼中。

他能看到每时每刻在城市里发生切,这是她第次去关注所有人动态,看到他们是如何在满目疮痍城市里逃跑,在哭喊和尖叫中向上帝祈祷。

没有上帝能够拯救你们。眼睛想。

他们应该是怨恨。曾经庇护他们城市在这刻变得格外陌生,每块砸落混凝土都可能留下滩血泊,熟悉街道露出狰狞獠牙,竭力想要从这些人身上咬下块血肉。

城市在崩塌,在战争面前,切都在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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