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是疏忽,就算您不说,也计划过亲自拜访您,”拉莱耶不觉得放低姿态有什,毕竟她确是有所求方,“您并不喜欢人类所作所为是吗?”
大都会温柔地说:“所以你可要努力让喜欢啊。”
拉莱耶大概懂——大都会可没有否认自己不喜欢人类,
察觉到哥谭情绪不好,大都会识趣地转移话题,笑笑:“好,知道不是。不过以为已经表达过自己态度。”
和哥谭不样,他声音里含着笑,却又让人听不出多少真心笑意。
哥谭轻轻笑声,尖锐地问:“你觉得不知道你在想什吗?还是说你觉得你能骗过?”
拉莱耶:你们城市互相拆台是习惯吗?
她现在也搞不清楚哥谭到底是因为自己失踪而恼火,还是借题发挥帮助自己拿下大都会,前者话,拉莱耶还看不出哥谭有什必要表现得这冷硬,后者话,反而说明他们关系好,否则哥谭也不会选择当面对质。
入其中,再以雏鸟形象从灰烬中重生。
想必这就是大都会经历黑零事件依旧能逐渐恢复原因?拉莱耶想。
而鹰身女妖既非人也非鸟,传说中她们是人头鸟身怪物,拥有女人头和秃鹫身体、翅膀以及利爪,叫声也粗哑难听,这也是为什哥谭声音时而婉转时而嘶哑,总是让人联想到鸟。
这两座城市确如同光与暗双生子,就连城市意志化身也如此迥异却又相似。
拉莱耶还没回过神,突然反应过来,猛地看向哥谭。
不过总来说,哥谭维护对拉莱耶是件好事。
面对哥谭诘问,大都会明显有些无奈:“……你把这件事变得太简单。”
他放软语气:“至少有所求那方应该先展现出诚意吧?”
拉莱耶:“……”
这时候“有所求那方”还听不出大都会言下之意就太蠢。
她刚刚是不是说话?
不过鹰身女妖有着人类女性头,不像纽约,会说人话也很正常。
相比之下,大都会看起来就不像是会说话。他看拉莱耶眼,依旧是在交流频道里开口:“你对人类总是这温柔。”
拉莱耶依旧没有搞清楚大都会性别,他声音确没有太过明显性别特征。不过想想看,城市意志又不是人类,与其说是拥有性别,倒不如说是更倾向于某种性别所表现出特质,而大都会应该是属于不在意那类,方便起见,拉莱耶决定暂时用“他”来代称大都会。
哥谭皱皱眉,同样在频道里开口:“如果你把这当做温柔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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