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在谈论什?”克拉克无奈地问,“谢谢,阿福。”
这不是他第次来蝙蝠洞,虽然每次阿尔弗雷德端上茶味道都很好,但他在感到温暖之余,依旧深深怀念着星巴克。
漆黑人影坐在蝙蝠电脑前:“谈论你心理阴影。”
“那不算是心理阴影,”超人放下茶杯,为自己辩解,“只是想知道他怎样,虽然他展现出瞬间移动能力,但没有看到他从爆炸中逃离。无论如何,不希望他出事。这个理由是不是还不够有力?”
“不,对你来说,够
刚刚不出声纽约突然插嘴,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可以让她为你做事,她修水管修得还马马虎虎,捡垃圾也算勤快,稍微教教话清扫尸体应该也没问题,比般人类好用。”
拉莱耶听得出来纽约在努力为自己说话,可惜哥谭没有被打动意思:“你就是这使用她?需要可不是只能处理鸡毛蒜皮清洁工,至于其他……”
她语气真足够冷淡:“这座城市义务警察已经够多,依旧只看到灾难次次发生,他们都在试图拯救,但是这多年……”
“到底是蝙蝠追逐,bao风雨,还是,bao风雨纠缠蝙蝠呢。”
“现在你可以尝试点别,”纽约跃跃欲试地建议:“既然你义警般不杀人,那你把阿卡姆精神病院和黑门监狱都打开,那里面装人已经够多,可以把拉莱耶借给你,把你不喜欢人都干掉。”
示着这座城市心情不善。
冰冷沉默持续片刻,哥谭最终叹口气,寒意随之消散,“好吧,这种撒娇没有下次。”
“?撒娇?”纽约很不满,“……”
拉莱耶几乎能想象出哥谭意味深长地挑眉。
在她和哥谭沉默里,纽约声音越来越低,最终小声嘀咕:“……没有。”
哥谭:“……”
拉莱耶:“……”
真不知道你原来对怀着这样期待吗???
“……可以给你个机会来证明自己,”片刻后,哥谭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,“如果你通过考验,会考虑认可你。”
……
听着纽约声音,拉莱耶感受在十分好笑和有点可怜之间徘徊,最终决定先放下伊布,将注意力转向哥谭。
在她想象里,哥谭十指交扣,仪态庄严:“现在说说看吧,你来见诉求和你能提供交换物。”
她在矜持和冷淡之间找到个恰到好处平衡点。
“想寻求您认可。”拉莱耶说。
“还真是贪婪。”哥谭说,“那你又能拿出什和交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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