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她压下心口怪异悸动,遥遥望眼江承宇:“应该是之前受伤,气血不太活络。”
这句话毫无底气,温泊雪满腹狐疑,却来不及追问——
当满目颓败郑先生经过他们身旁,谢星摇上前步,拦住两个家丁前行脚步。
她想开口,徒劳张张嘴,最终只是掏出方手帕,放进老人布满皱纹手中。
不知是哪个小丫鬟低声道:“听说二儿子失踪后,郑夫子娘子大病场,他也疯疯癫癫,真可怜。”
“可不是吗。”另人接话,“表姐也不见,家中二老每天都在掉眼泪。”
白妙言身为世家传人,不厌其烦地细细询问失踪细节;江承宇默然片刻,竟突然抬头,朝他们这边投来道视线。
冷漠、狐疑、满含杀气。
这道目光直勾勾撞上谢星摇,她被盯得脊背发凉,猝不及防,耳边掠过阵凉风。
承宇失而复得,只求过往恩怨笔勾销,恨不得与白妙言变成连体婴;白妙言与他隔着深仇大恨,却又见到江承宇这多年来付出,爱恨交织,若即若离。
至于这会儿,除却他们两人,角落里还站着三个陌生男人。
其中两个家丁打扮,双双眉头紧锁,露出十足苦恼神色;被架在中间男人年岁已高、双目通红,不断奋力挣扎,试图挣脱家丁束缚。
“、怎会欺瞒二位?儿子那天特意告诉们,他要来江府应征画师……他已失踪整整七天,江公子当真从未见过他?”
男人哀声开口,声音与身体皆在颤抖:“儿子名叫郑建洲,身长七尺,浓眉大眼……”
这是原文里从未着墨角色。
眼前这位发须皆白老人,以及他那不知去向儿子。
他们生那样漫长,有那多值
晏寒来沉默无言,高挑身形微微动,挡在她身前。
江承宇蹙眉,转而收回视线。
失踪之事哪能时半会儿说得清,郑先生被家丁带去客房歇息,待白妙言进步询问。
男人诉苦与哽咽渐渐停下,紧张气氛终于有缓和,温泊雪长出口气:“那就是江承宇……看上去倒挺正人君子。”
他说着顿住,凑近看看谢星摇:“怎?”
左边家丁面露难色:“少爷,郑夫子以死要挟,非要闯进来,们压根拦不住。”
“失踪?”
白妙言似是头回听说此事,敛眉抬首,声线温柔:“先生莫急,不妨说与听听。”
那男人竟是个教书先生。
谢星摇将他上下打量,只见到满头灰白乱发与红肿不堪双眼,哪剩下丝半点为人师表儒雅气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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