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集合
地点依旧是操场。
不知道昨天下午他们训练
什
项目，
群人看起来很是萎靡不振。
没有年轻人精气神不说，连站姿也歪七扭八，抻不直腿，挺不直腰，眼神空洞，像群失去人生希望主动选择退化猴子。
教官站在看台上，笑嘻嘻地朝下面人挥手，催促道：“列队，快点咯。”
众人按照昨天位置站成四排，报完数后，沈澹举起右手，叫道：“报告！今天赢什下午可以放假？”
乘风又沉默下来，晃着腿摆弄它翅膀。不知道羽毛是用什材质做，触感顺滑柔软，让人很想抚摸。
·
回去路上，项云间编辑两条短信。
向云间：使用说明发你邮箱，保修方式也在里面，有空可以看眼。
向云间：核心损坏，数据丢失部分。另外还有部分不符合联盟标准运行程序也删掉。
人，向外张望时，右脚被什东西撞下。
顺势低下头，肇事小猫头鹰正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过，进房间，选定个角落，而后屁股沉，进入到待机模式。
乘风吸口气，跟在它身后，盯着它仔细研究。见它闭着眼睛不吭声，伸手戳戳它脑袋。
“喂？”
当妄想这种东西，有朝日忽然变得鲜活起来，乘风现有语言系统还不足以表述这样感受。
“没有这流程。”教官倚着栏杆，遗憾道，“被人举报，害
也差点挨罚。所以今天大家都老老实实受训。”
他左右指着沈澹跟乘风：“你们自己反省。”
沈澹眼睛里光没。握住绑着绷带手腕，准备随时因伤退训。
乘风转过头，心说关她什
向云间：不过它智能水平更高，学习能力很强。有什需要你可以教它。
乘风没有马上回复，过大约半个小时，给他发张照片。
照片里乘风猫着腰蹲在角落，小猫头鹰则站在床头柜上。人鸟脸贴着脸，目光追着镜头方向，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，俨然是为合照被迫营业。
项云间被逗笑，给她回个赞许表情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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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狂喜，也可能别情绪掺杂着袭击，反正她过去十八年里很少有相近感受。
非要形容话，大概类似于平静湖面上绽开烟花，天空和水面都是洒落绚丽火光。
这个世界，起码在某刻，有种无瑕疵美丽。
乘风趴在地上，叩叩对方头，更大声地叫道：“喂！”
小猫头鹰睁圆眼睛，回复道：“是，在。收音设备完整，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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