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慎也凑过来问：“所以是剪坏
？”
江临夏惊讶道：“不会是天生秃头吧？”
辛旷也惊：“年纪轻轻不至于吧？”
“不是秃头！”乘风被几人吵得烦不胜烦，大声道，“晚上冷，没暖气，生火盆
时候没注意，被烧！”
“你不知道他在车上吃多少东西吗！”项云间扼住乘风后脖颈，“他就那
点儿大个子，你觉得他能消化得吗？”
乘风挣脱开，不大高兴，把格斗机器人放到地上，蹲在旁边等飞船。
项云间跟着在边上蹲下，看着她刻意压低帽子，又来找她搭话：“
能不能问你
个问题？”
乘风偏过头看他。
“你剃光头，是因为机器人没有头发吗？”项云间摸摸她脑袋，“可是你为什那喜欢戴帽子？”
·
因为已经被几所军校挑选过几轮，剩下来学生素质其实都般。但在之前演习中，招生组还是看见些潜力。
最后联大共招收十个学生，包括乘风。
乘风到时候，别学生差不多已经齐。
他们基本是大包小包，脸上带着难以掩饰兴奋，与前来送行亲人道别，讨论得十分热闹。
整整齐齐。左侧放几封未寄出信件，右侧则是各种勋章。
几枚勋章里有联盟标志，还有几枚则带着战后星标志。
项云间大概明白。
战后星军事水平直比较薄弱，常年跟联盟合作，进行学术交流。
乘风父亲当年应该就是特招学生，毕业后在联盟服役几年，战争发生又回到祖国。
乘风挥开他手，虽然没吭声，但周身气场明显阴沉下来。
项云间觉得自己可能窥觑到什秘密。
他问：“你头发怎没？”
乘风摸摸格斗机器人锃亮脑袋，强调道：“不是光头。”
准确来说，她是有点头发，只是短而已。
江临夏朝她招招手，示意她到自己这边来。并从身后物资箱里摸出两袋鸡腿，怂恿道：“叫大哥，给你吃。”
辛旷拍掉他手，递给乘风，说：“随便吃，别管他，自己拿。”
乘风要接过，被项云间给拦住。
“不要给他。”
江临夏闻言大声谴责：“再穷不能穷教育，再苦不能苦孩子！老项你干嘛那扫兴？”
“他其实直是在联盟长大。”
乘风说不大来，“家”或者“祖国”这个词概念，对于奔波人来说，太过模糊。他父亲分不清楚。
但她父亲是想回去，只是找不到自己归程。
乘风说：“带他回去。”
项云间将箱子盖上，说：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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