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夏：你确定？能
直正常交流？
严慎：看起来只是认知障碍。不知道能不能治。
辛旷：不能治很严重吗？不影响正常生活就还好吧？
江临夏：你这个“不影响”和“正常”
形容词就比较微妙。没有定义范围。
辛旷：先从
吧。不然教官到时候又要骂人。他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项云间：“谁留给你？”
“
爸爸。”
项云间隔几秒才抛出下个问题，好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在逼问：“你爸爸什
时候不在？”
乘风不是很喜欢回答，她把帽子往下拉拉，几乎将整张脸挡住，因此系统音也变得有些沉闷：“你觉得是在骗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项云间摸摸她头，“基础调查，家庭背景。”
短暂而迅速几个眼神交流之后，项云间冷静下来，声线平缓地问：“什型号？”
乘风报个很长编码，几人立即用光脑搜索下。
号码对应是款几十年前在国外发行，已经被联盟列为危险违禁、需要销毁格斗机器人。
看着后面成串危险提示，几人心情不是特别美好。
你说你整个保姆机器人多好？
云间重音道：“真实年龄。”
乘风：“18岁。”
项云间顿顿，说：“真实年龄。们给你开特例，不用年龄卡你。”
乘风耷拉着眼皮，再次重复道：“18，感叹号。岁，感叹号。”
江临夏狗头军师，从旁捣乱：“写上，发育不良。”
严慎：想想教官话，还有联大宗旨。只要
乘风像是不乐意配合。
项云间等等不见她开口，点开学校负责人账号，询问他乘风资料整理好没有。
群里率先跳出来几条信息。
江临夏：怎办，他脑子好像真有点问题。
辛旷：但是可以正常交流。
项云间斟酌着问：“你见过这款机器人？”
乘风点头。
项云间想起来，这款格斗机器人杀伤力很高，虽然在联盟违禁，但在战区直很受欢迎，是黑市热销产品。
项云间问：“你从它这儿学习手操代码？”
“嗯。”
项云间示意他别闹，年龄暂时空没写，又问：“你什时候不能说话？先天还是后天？医院怎诊断？”
乘风定定看着他，然后歪过脑袋。脸上写着个硕大问号。
江临夏也愣住，收起懒散姿势，趴到桌上问：“你不是哑巴吗？”
乘风困惑道：“机器人不都是这说话吗？”
四人隐隐传出些抽气声音，但中途竭力压抑住。犹如口气哽在胸口，导致他们脸色都有些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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