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乔伦斯说
什
，人鱼们表情明显愤怒起来。
安谨好奇，边控制轮椅靠近池边，边释放感知力。
乔伦斯：“你们根本没有任何保障，你们会被拍卖，换
个从没有见过
陌生人做主人。”
“他们现在对你们好，只是因为你们歌声能给他们传递精神力，现在市面上已经出现A剂，人类原本也有舒缓剂，以后还会有效果更好舒缓剂。”
“他们不需要你们时候，就会将你们随意丢弃，你们比流浪猫狗还要可怜，因为你们已经被养废，根本没有生存能力。”
他深吸口气，稳住乱跳心脏，低头小声说：“那，那以后你有空时候，就麻烦你。”
诺曼揉揉小人鱼发顶：“不麻烦。”
诺曼不想破坏小人鱼单独前往娱乐区这项行程，更何况已经到娱乐区，完全不用担心小人鱼安全。
他后退步：“你进去吧。”
安谨抬头看他，嗯声，操作轮椅转身，往前行驶点点距离后，又扭头，举手挥挥：“下午见。”
向走过来诺曼：“你看，
单独来这里，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小人鱼声音轻快，像是因为独立做完这件事而开心得意。
诺曼低头看他，认真说：“安安很厉害，”他弯腰，声音低些，“可是还是想送安安。”
安谨纤长挺翘睫毛上下扫，抿抿唇：“不放心吗？”
他身份特殊，但是他并不希望因为这份特殊需要让诺曼多费心思。
“胡说！们现在已经在练习在大海生存能力！”
“啊！大海知识，只能记住点，好多都忘怎办！”
乔伦斯说：“这个星球被人类占领，人鱼是智慧生物，们根本就不适合和人类起生存，们有自己地盘，能
诺曼站在原地目送他姿势没有变，见他挥手，面色柔和许多：“下午见。”
进娱乐区，安谨往水池看眼，不由诧异。
人鱼全都聚集在角落，围成圈小声说着话，最中间是乔伦斯，指着虚拟屏，神色激动说着什。
因为距离远，又特意压低声音，岸边完全听不到。
安谨立即知道，这是故意避开玻璃屋里饲养者。
他很希望，有天即便他以人鱼形象出门，也不会引起别人注视或者觊觎。
诺曼深邃眼睛看着他：“不是，想和安安多待会儿，想多看看安安。”
他向来不会拐弯抹角，说就是想。
安谨随意搭在扶手手指不自觉用力，指甲嗖弹出来。
他连忙抬手，指甲很快又缩回去，他暗自希望诺曼没有看出他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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