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视线时，诺曼扫过圆润可爱
指甲头，喉结滚动，移开视线：“好
，很干净。”
他松开小人鱼脚脖子，起身后退
步。
安谨将脚放到拖鞋里，拖鞋很大，衬得他脚小，有点像偷穿大人鞋小孩。
他站起身，诺曼站在他身前，他明显感觉到两人身高差异，诺曼几乎比他大圈，他平视只能看到诺曼下巴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小声说。
很快，诺曼拿着双布料柔软大拖鞋回来。
诺曼弯腰，将拖鞋放到地上，瞥见小人鱼小腿抬起，圆润指甲头翘起，很俏皮模样。
安谨连忙放下腿，侧身看向诺曼。
诺曼：“先穿
，给你买等会儿才会送到。”
安谨犹豫瞬，想抬起脚看下脚底板脏不脏，可是双脚被鱼尾裙束缚着，无法做到翘脚动作。
之前他吃饭都是用人鱼形态，坐着很不稳，左手得直抓着桌沿，右手也不敢太大动作，担心滑到桌底，因此很少给诺曼夹菜。
现在就很方便！
诺曼心里微暖，吃下小人鱼给他夹糖醋排骨，只觉得甜到心里。
吃完饭诺曼提议，让安谨回人鱼室休息。
安谨摇摇头：“想练习用双脚走路。”
诺曼：“不用客气，走着试试看？”
安谨走很慢，不过还算稳，诺曼耐心跟着他起走，目光时刻落到他身上，担心他会摔倒。
安谨想想，等会儿还要录音，干脆直接走到客厅，围着客厅慢走。
诺曼见小人鱼虽然慢但是很稳，放下心，站在沙发，联系尤纳院长。
尤纳很快接通通讯，
他思索瞬，并拢双脚往侧边抬起，弯腰侧过身体看，脚底板看起来白白净净，不过到底光脚踩地。
他直起上身，抽张纸，再次侧着腰，姿势略微别扭擦脚底板。
诺曼见他身体不稳，扶下他肩膀，蹲下，接过他手里抽纸，手轻扶着他脚脖子。
安谨脚指头不受控制蜷缩，脸颊发烫，小声说：“可以自己擦。”
诺曼没有给他自己擦机会，仔细将他脚底板擦遍，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。
以前都是睡觉前偷偷练习，现在诺曼知道，饭后散步顺便练习更合适。
诺曼低头看眼，小人鱼白皙双脚踩在实木地板，脚边缘泛着粉红色，看起来格外软嫩脆弱。
“在这等下。”诺曼说完起身，离开餐厅。
安谨有些疑惑，不知道诺曼要做什
，不过依旧乖乖坐在座椅上等。
坐两秒，他又觉得干坐着不如锻炼，于是就着坐着姿势，抬起小腿然后又放下，如此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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