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曼想，他没感觉错，自从小人鱼唱过歌后，只要他为小人鱼做
什
，小人鱼就会唱歌给他听。
他家
小人鱼，不仅乖巧懂事，还知恩图报。
他夸赞道：“很好听，谢谢安安。”
安谨既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，对诺曼笑笑，沉到水里，只露出
双眼睛。
诺曼知道人鱼唱歌会消耗精神力，见状，以为小人鱼想回水里休息。
“能做吗？不能
另找人。”诺曼问。
老板提高声音：“当然能！明天就给您做好。”
挂断通讯，诺曼看向小人鱼：“明天给你个新头盔。”
安谨浮在水里，仰着小脑袋看诺曼，眼睛弯成月牙。
他听懂，诺曼专门为他定制头盔。
他自己拿着头盔，才能随时进全息世界。
诺曼：“这个不适合你。”
他俯身抱起小人鱼，前往人鱼室。
下楼时，他默默观察小人鱼，小人鱼两手乖乖搭在腹部，偏头看着楼梯。
他视线扫过小人鱼耳朵，白皙通透，没红，看来没害羞。
正什都没露。
更何况穿裙子，游泳爬行解决生理需求，样样都麻烦，几乎没点好处。
诺曼见他不喜欢，便说：“那就只买衣服。”
诺曼打开智脑，选择防水上衣，让小人鱼自己选。
防水服样式都很简单，安谨选两件短T恤，便摇摇头。
他揉揉小人鱼头发：“好好休息，不舒服不要再唱歌。”
见
他看向诺曼精神海，觉得必须得唱首歌才行！
不然无法表达他感谢。
他对诺曼微笑，沉浸情绪后，开口唱歌。
空灵歌声响起，曲调轻快愉悦，像是汪清泉在山野间汩汩流淌。
曲结束，诺曼战场上消耗精神力恢复不少，精神海状态更加稳定。
他将横抱小人鱼动作，归类到可以做事中。
走进人鱼室，诺曼将安谨放到水中，然后打开智脑，用唐凛身份联系全息头盔制造厂老板：“加急定制两个防水全息头盔。”
老板：“唐总，们头盔都是防水，如果没有特殊要求，您直接买更快。”
诺曼：“要是泡在水里不坏，这种程度防水。”
老板：“……唐总，您该不是故意找麻烦吧？谁会闲着没事在水里用全息头盔？”
他有点不好意思，诺曼会不会嫌他麻烦？
别人家人鱼，根本就不会有买衣服这项支出吧。
他悄悄打量诺曼神色，见他没有不耐烦，稍稍安心，暗自下决定，定要尽快赚钱。
不能什都花诺曼钱，还得回请诺曼吃饭。
想到这里，他抬手，指着机器人手里拿全息头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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