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烈看着她,觉得方灼自博弈样子也很可爱,凑近,捧住她脸,在她嘴唇上亲下,说:“不想这些事情,方灼同学,你只需要把老婆带进场就可以。请务必让她保持心情愉悦,并敦促她顺利完成结婚仪式。”
方灼点点头。
随着时间推进,方灼真有点紧张起来。好在诸事顺利,到结婚当天,都没出现任何意外。
前天众人核对流程,并在酒店彩排遍,草草吃过晚饭后回各自住所休息,不搞什单身纪念。
于清江跟魏熙都是伴娘,大早换好衣服在房间里排队化妆。
方灼被他绕得晕下,迷茫地道:“没有什好焦虑,什都没做啊。”
严烈两指按在额侧,觉得自己最近确实太过紧绷,以致于有点风吹草动就开始惊乍。
他也很烦各种琐事,但更怕方灼会烦,到时候直接撂担子不干。
但现在看方灼小心翼翼,又觉得那些毛毛躁躁边角都被抚平。
虽然那种小心里带着方灼式惯有直白,恨不得将自己解不出烦恼跟苦闷都写在脸上,好让严烈因为同情而向她泄露答案。
后门跑下去。
她拎着包回到家时,严烈正站在客厅里烦躁打转,用手机百度【婚前焦虑该如何安抚?】。
答案都不是非常靠谱,严烈无法从中得到自安慰。
他听见开门声音,转过头去,晦暗目光与对方撞在起,还没组织好问候语句,就被方灼环腰抱住。
严烈身体顿时暖和起来,焦躁心绪也跟六月天下水渍样,被烘得干二净。
几位女生身高不大统,魏熙感觉被于清江压头
这是个会作弊学生,而她幸运地遇到个没有原则考官。
严烈睁开眼睛,声音软和下来,像是在撒娇,又像是在纵容她犯错,带着微微笑意问:“那你想做什呢?”
方灼其实什都不想做。可是如果非要话,她还是能勉强下。
想是这样想,她表情几番挣扎,却始终没能说出口。
这样不行。她真是个渣女。
他将手按在方灼背上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,暧昧而温和地问:“这个程序后续运行是不是可以转移到卧室?”
方灼放开他,脸上写满言难尽:“你怎那不纯洁?”
“哪里不纯洁?”严烈说这种话时候总是面不改色,“结婚以后这就是正经事。”
方灼观察他表情,觉得他精神状态还好,片刻后犹犹豫豫地说:“以为你婚前焦虑……”
严烈飞快地说:“是特别焦虑,焦虑你会焦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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