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成理:来B市过年吧。你坐飞机过来,去机场接你。买早点票。
严烈:不用,要留在A市。
严成理:临近年关,公司年终总结太忙,还有年度报表要审核,回不去A市。
严烈:您不用回来A市。这边切都好。
他回答很体贴,严成理细看却是有些受伤。
严烈上次给他发短信,是在元旦当天。正午时分给他留条很朴实节日祝福,让他注意身体健康,少喝酒、少熬夜。
父子生疏地聊两句,最后断在严成理工作话题上。
整段对话,除严烈开头“爸爸”两个字,全是冷漠交谈,看不出亲人温情。
严成理已经回忆不起来,他们是什时候变成这种关系。在他有限记忆里,严烈小时候是个任性不喜欢跟父母交流人。虽然聪明,却很喜欢吵闹,后来上高中,逐渐成熟,不再需要他们关注。
早些年,严成理曾为此觉得骄傲,对别人夸赞“懂事”深以为然,觉得严烈是个不需要操心良好模范。直到严烈突然间到可以独立年龄,他才发觉有些不对味。
让你们脱单心啊。”
严烈闷笑两声,他感冒后鼻音比正常情况下更为低沉,听着有点憨气,但也掩饰不他语气里欠揍:“脱单跟方灼已经没有关系。”
“差不多得你!”魏熙大叫道,“室友爸妈还不认识你,都知道你有女朋友!”
严烈大笑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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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直接拨电话过去,问他究竟是什打算。又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在正常对话
严烈并不需要他们出现在自己生活中,他更像是个兼职岗位,在关键时刻,出场打个卡、露个脸,年总次数不会超过五。
晚上下班后,严成理坐在书房里。他看着电脑上时间,估算这会儿严烈应该正有空,给对方发条他郑重选择过短信。
严成理:烈烈,你们学校什时候放假?
严烈回复果然很迅速。
严烈:2月初。
严烈感冒在吃过药后,两三天就差不多痊愈。严成理过半个多月才知道这事,还是从别家长口中得知。
高中几位关系比较好家长额外拉个小群。元旦过后,几人无意间聊起最近市场行情。
沈慕思爸爸突兀地问句,严烈感冒好没有,严成理才知道严烈前段时间生场病。
那瞬间严成理是挫败,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回答,支吾地应付过去,仍旧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。
他关掉聊天软件,翻出严烈联系方式,盯着屏幕中聊天框怅然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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