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灼走到桌边。昨晚雨水渗进窗格,已经差不多将书桌打湿。还好她把作业搬到最里面,没有意外损失。
她去厕所找块抹布,把桌面上痕迹擦拭干净。这期间严烈始终盘腿坐在床上,托腮看着她动作,跟块木头样。
严烈沉默状态让方灼有点不安。
这个人肯定又在酝酿什惊世骇俗想法。
方灼没有抵挡住诱惑,鬼使神差地放下手机,过去关灯。
摸黑回到床上,严烈立即握住她手,在她耳边开心地说句“晚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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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雨已经停。空气里带着淡淡水气。方灼迷迷糊糊地醒来,感觉被窝干爽温暖,没有跟往常样潮湿。目光在天花板上转圈,又朝边上看眼,理智在回笼和出走间反复徘徊。
严烈睡着样子比平时更没有攻击性,头发乱成团,但并不妨碍他素净感观。唯诡异就是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。
方灼生出点悔意,无法理解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什。想要起床,头发被严烈肩膀压住,扯下。
严烈也醒过来,睡眼惺忪地抬起手,抽出她头发,顺势在她脑袋上揉揉,沙哑问道:“疼吗?”
方灼直勾勾地看着他。严烈察觉到,睁开眼睛,很自然地问:“怎?”
跟这个人,没有办法争吵。
他手段太高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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