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机还给严烈,这位老父亲却句都没提他鸡祥物。
方灼于是又在心里感慨句。
人情凉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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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要挂断前,叶云程犹豫万分,还是问出来:“最近有人来找你吗?”
方灼装傻道:“谁啊。”
叶云程:“你说是谁?你班主任都跟说。”
“哦。”方灼说,“他不敢来。”
“为什不敢来?”叶云程说,“你别跟他撕破脸皮,闹得太难看,别人会说你……算,你还是专心学习吧。”
她仔细地端详,研究那块疤痕形状,温热鼻息几乎要喷在严烈脸上。
严烈觉得方灼靠得太近,这个距离让他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哪里。
挺巧鼻梁,湿润嘴唇,黑白分明眼睛。
方灼脸像描线过画样素净清秀,偏偏额头那块暗红色疤显得格格不入。他略微直起身,鬼使神差地抬起手,在将要摸到方灼脸时候,本书插进来,险些擦到二人鼻尖,将他们都吓得退开来。
班主任臭着脸将辅导书抽回来,意味深长地横他们眼,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逸明拳在方向盘上砸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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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灼慢悠悠地回到教室,晚自习已经开始。严烈等她坐下,压着声音问道:“你跑哪儿去?”
方灼说:“没什,赶个小人。”
听说生气会多长几条皱纹,不知道会不会多留几道疤。
“知道。”方灼说,“请照顾好鸡。”
“你怎变成烈烈?”叶云程失笑道,“阿秃很好,你放心吧。给它搞个单独鸡笼,也不用怕别公鸡啄它。”
方灼听着那偏颇待遇真是为别鸡打抱不平。
子凭父贵,鸡凭秃贵。
世态炎凉啊。
方灼好半晌才回神,不解地问:“她为什要白眼?”
严烈喉结滚动,转过身,语气淡淡地道:“怎知道?大概是你不学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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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灼疤周后还是没好全。她打电话给叶云程,说下周要月考,所以周末想留校补习。
叶云程应声,叮嘱她天气转凉,注意保暖。
方灼拿出药膏,往伤口处厚厚地抹层。
严烈趴在二人桌子中间,拍拍她手臂,神秘地道:“给你看个秘密。”
方灼问:“什?”
严烈往上掀起自己刘海,露出白净光洁额头。
因为日光灯投下阴影,方灼看不清严烈所指地方,只好凑近看。认真分辨后,发现他额角也有块疤,在相似位置。因为年代久远,已经不大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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