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烈投来询问
目光。
她还没想好要说什
，借用
下书里句子，很是哲学地说：“把你不喜欢人留在昨天吧。”
严烈还困呢，没听明白她问题，下意识地说：“不趁热扬吗？”
方灼：“……？”
严烈摸摸后脑：“没什。你说这个干什？”
她留在自己昨天，所以昨天也不是那
无是处。
方灼动动肩膀，此时无比地想听严烈开口说话，然而轻声叫他两次，身后人都没什反应。
他将半个身体重量都靠在方灼身上，头往后仰着，枕着她肩膀，沉沉呼吸。
方灼听到他平稳呼吸声，才发现他是睡着，脖子被他头发弄得有点痒。
她将人叫醒，问道：“你这困吗？”
“
要离婚。”
“不能再装作什都不知道，让灼灼以后跟方逸明生活在起。祈求得不到疼爱是会很痛苦，希望她能成长成个坚强人，哪怕冷酷也不要像样卑微。
“希望她不要想念，也希望能亲自教导她，把所有不爱她人都留在昨天，昨天是永远不会再回来，她不必惋惜自己昨日。”
“就是她昨日。爱她，但是不能陪伴她多久。”
再后面是她留给叶云程些话。大多是愧疚，对于自己突然离开，以及未能及时解叶云程孤独和无助。
方灼却从桌子上爬下来，敛眉认真思索阵，抬头扫他眼。
谁不说有点道理呢？
严烈还强撑地辩解：“没有啊。”
方灼说：“你都睡着。”
严烈有些迷惘。他不失眠已经很好，怎可能保持这诡异姿势睡觉？
他惺忪着眼，又看眼方灼，见她此刻精神奕奕，能量过剩，不像之前蔫头耷脑，便道：“回去睡觉。”
方灼动作快于大脑，顺手拉住他衣服。
方灼又往回重头翻遍，仔仔细细，字不漏，而后将笔记本合起，放在膝盖上，用额头抵着。
她身后是严烈体温，灼热滚烫，连带着手中笔记都跟着火样，让她心底从火星开始慢慢燎原，烧起让她血液沸腾烈火，那道火焰又将她所有不甘和委屈都烧成灰烬。
――爱她。
方灼默默回味着这句话。
为叶曜灵人生感到心酸，又压抑不住内心深处那点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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