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才上节自习,老班夹着教案走进来,先说点班会日常要打鸡血,然后让班干部组织下大扫除。
运动会和中秋假期都快到,高三段决定提前把走廊、厕所等公共区域打扫干净,这样到时候值日生随便安排下就可以早点回家。
学生们起来整理桌椅,清空场地。
方灼抽签抽到拖地,负责走廊那块。等扫地同学打扫遍,才慢吞吞地拿着洗干净拖把去干活。
老班找体委叮嘱些细节,回来巡查工作。看见方灼利落干脆背影,
严烈拉开大门,方灼正在外头等电梯。
他抬手揉把杂乱头发,问道:“你去哪儿啊?”
方灼说:“回学校?”
“也回啊。”严烈说,“吃完早饭跟你起回去。你识路吗?”
这个问题挺羞辱人,方灼犹豫下,还是返身回屋。
亮室明净又大气装潢。
方灼只大致扫眼,没往深处和细节地方看,走到客厅,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。
严烈家没有整理好客房,但沙发够大。他直接抱床干净被子到沙发上,又给方灼指明厕所位置,见她不是非常自在,主动避让去主卧。
方灼局促地坐会儿,提着包到茶几前面。
由于在车上睡过觉,她现在完全没有困意,干脆从包里抽出练习册,将这周布置题目给刷。
严烈快速拾掇好,吃早饭,去楼下骑自行车,载着自己同桌赶往学校。
方灼坐在后头,感觉今天日光晒得特别晃眼,脑袋晕晕乎乎,低下头靠在严烈背上。
他们出发得早,到学校时候里面还没什人。
方灼大脑有些混沌,进教室直接窝在座位上刷题。严烈本来想跟她聊天打发下时间,见她没什热情,只好放弃,拿着手机在旁打游戏。
人群陆陆续续地来,教室热闹阵又重新恢复安静。
严烈不习惯家里有人,本身就睡不大着,何况外面还有个方灼。熬到半夜,从门缝里看见外面透进来灯光,起身去上个厕所,发现方灼是在写作业。
这位勤劳同学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关掉客厅里灯。严烈迷迷糊糊地注意到,心想方灼精力真是旺盛,白天吸收能量可以续航到那晚。
第二天早,严烈是被开合门声音吵醒。虽然对方放得很轻,严烈还是有种冒虚汗错觉。
他用两秒回忆起昨天晚上事,光着脚快速走出房间。
客厅摆设几乎没有动,和原先样冷清,大门把手上挂个透明塑料袋,眼可以看出里面装是豆浆和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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