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稚反应很慢,阑珊醉意爬上他眉眼。他惊讶地问:“真吗?他们都说,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。”
司明沉眼眶湿润,含着笑:“没关系,已经有。”
前面司机始终看着路况,表情专注。不听老板私人谈话,是职业准则。
温稚咬着嘴唇,双雾蒙蒙眼睛无辜且单纯地看着司明沉。
他现在脑袋瓜容量很小,且是直线思维,对目非常专注,加上醉酒缘故,他心里有些痒痒。
“所以,就是个小舔狗。”温稚忽然有些生气:“你都不喜欢,还去找你,真是个大冤种。”
司明沉看着温稚,心里五味杂陈。
温稚肚子里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,絮絮叨叨跟司明沉说着大学时候事。
司明沉安静倾听,同时等着文特助回复。很快,他手机屏幕亮起来。行程显示,温稚去法国那天,正是司明沉收到千欧元那天。
至于他为什记得这清楚,因为那天是月二号,他喜欢上温稚那天。
缓缓低头:“嗯,是。”
温稚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司明沉。
当年,他去法国动机并不简单,是因为他听到桑祁跟桑父谈话,得知司明沉过得很不如意。
他二叔把司明沉赶去法国后,断掉他所有银行卡,只负担学费。
温稚就这样,登上去法国航班。
“司明沉。”
“嗯。”
温稚偷偷看身前司机:“有点冷,想你抱抱。”
司明沉搂着他:“好。”
汽车已经驶入司公馆所在园区,周围环境幽静,大树边绿植隐秘且繁茂,整条马路车
司明沉垂着眼眸,眼眶微微酸涩。
无论他和温稚是受谁挑拨,温稚受伤多年已经成为事实。可就是这样,温稚还会千里迢迢去找他,保护着他可怜自尊心。
“没关系,以后当你舔狗,好不好?”司明沉问。
距离录制第三次恋综,还有几天。司明沉打算借着这次机会,好好疼温稚,让温稚知道自己喜欢是独无二他。
无论性格,无关记忆。
那天下午,他买通位老奶奶,假装自己不识字,让司明沉帮忙写封信。写完后,那位奶奶在咖啡盘子下,留给司明沉些钱,作为善意回报。
他不敢给太多,怕司明沉怀疑或者不收,所以给千欧元。
看见老板说服司明沉收下后,他才抱着小冬瓜美滋滋回国。
虽然温稚没说,但司明沉想起这件事。同样是温稚大寒假,太巧合。
他迫不及待让文特助调查温稚前往法国航班日期,紧紧攥着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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