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明焱棠很损:“想让你家司明沉29岁生日记忆犹新?”
温稚点头:“对。”
明焱棠:“你全光着为他弹奏曲竖琴多好?或者全光着在竖琴边上跳钢管舞。”
温稚:“不要脸?”
明焱棠:“额,那给你邮寄件透明连体衣,你穿上。”
司明沉将灯关上,漆黑夜里眼神深湛,仿佛洞察切。
日子慢慢走过,温稚回归剧组,拍戏同时,数着司明沉生日就快要到。
他现在拍戏频率大概是四天休两天,时间还算充裕,就是拍戏时候经常熬夜。
这天他有场夜戏,披着军大衣抱着暖水瓶,哈切连天。
明天就能休息,他得抽时间帮司明沉买件礼物,还不能太敷衍。
温稚叹口气:“人家怕你担心。”
司明沉:“你哪里不舒服。”
温稚眼神晦涩:“那方面不舒服,最近肾不行。”
司明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,医生怎建议?”
温稚:“让小菊花休息几年——啊不是,休息几个月。”
温稚兔子似跑在司明沉前方,溜得比谁都快。
司明沉含笑:“知知,跑那快干什。”
温稚捂着屁股,没有停下脚步:“拉肚子。”
司明沉笑出声,拉肚子不应该捂着肚子吗,为什捂着屁股?
演都不会演。
温稚:“…”那跟不穿有什区别?掩耳盗铃吗?那他直接用黑色眼罩蒙住头多好?就算留影像资料,他也可以死不承认,假装
他记得往年时,他送礼物都以贵为主,甭管种类,几百万地砸进去,心意也算到。
当然,他比较厚脸皮。
花都是司明沉钱。
但今年,他得来点特殊礼物。
明焱棠鬼点子多,他打算抄作业。
司明沉拍拍他肩膀:“没关系,好好治疗,心情好才是真好。”
温稚感动不已,钻进被窝里罪恶感横生。
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呜呜。
司明沉也太好骗吧。
这个深夜,温稚注定无眠。
这个晚上,温稚直到回家后都害羞得不敢抬头。每每司明沉唤他,他就又尴尬又脸红,好像被轻薄过良家小处男。
晚上睡觉时,许久未见小冬瓜和小南瓜重新出现在床上。
温稚将它们横过来,挡在他和司明沉交界处,面对司明沉不解目光,撒娇道:“司司宝贝,其实最近不太舒服,去看过医生。”
温稚私人医院就诊卡,直在司明沉这里,其间从未动过,天知道温稚去哪里找郎中,看什病。
司明沉刚洗完澡,很有耐心:“知知生病,怎没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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