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天,他即将前往北美洲。
让温稚独自留在这里养伤,是目前最好安排。或许两个月,温稚就能慢慢恢复记忆,这样也不会让两人尴尬。
不然让他天天面对着这样温稚,对他太残忍。
翌日,司明沉安排阿姨做好早餐,前往医院。
办公室里,医生将温稚可能出现情况和司明沉进行详细地交待后,司明沉只提出个问题:“关于他记忆出现错乱这件事,具体表现除记不清某些事件,有没有可能将他情绪情感转移到错人身上?查查,他杏仁核和海马组织受到严重损伤,而这两个组织恰好是负责情感记忆。”
司明沉目光落在两人交握手上,淡淡抬眼:“喜欢就好。”
因为温稚出院病历中强调,必须早睡早醒睡眠规律,所以为遵循医嘱,司明沉提醒温稚赶快睡觉。
司明沉工作还未处理完成,温稚只能依依不舍地送他进书房。
躺在两人大床上,向择席他几秒入睡,但迷迷糊糊之间,总觉得少点什。
在梦中他想起来。
表演热爱竖琴。温稚从小就跟随母亲学习竖琴,高中之前获得过很多国际奖项。
当初他跟林倾稚去法国时,对这架竖琴见钟情,可惜是他不对外出售,是音乐行从收藏家那里借来。
温稚迫不及待坐下,纤细白皙手指轻轻抚摸着竖琴。竖琴弹起来温柔舒美,女生居多,每次乐团表演他都作为亮眼存在。
司明沉真很爱他吧。
不然怎会费尽心机帮他买来这架竖琴。
医生微微蹙眉:“您意思是,本身他很讨厌个人,因为记忆错乱以为自己讨厌是另个人?”
司明沉:“嗯。”
医生稍
司明沉送给他大冬瓜没在。
半夜,司明沉处理完工作,悄悄进来替温稚盖上被子,随后走到酒窖开两瓶红酒。
温稚突然这黏自己,令他百思不得其解。高中时,他跟温稚告白前,温稚虽然也喜欢追着他,但没有现在这直白。
他打算明天约谈温稚主治医师,问清楚到底是怎回事。
酒窖温度有些冷,司明沉盖上毛毯,平静眸子望着外面月色。
这时,门口响起脚步声。
司明沉静静看着温稚:“这是给你24岁生日礼物。”
他原以为温稚很喜欢这件礼物,但那天温稚离开,并没有带走这架竖琴。
此时,温稚起身朝司明沉小跑过去,主动牵起他手,扬扬眉:“本少爷很喜欢这架竖琴。虽然你送时定说这句话,但还想再说次。”
温稚手心很软,比司明沉小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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