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英想起白天
疯狂，被他用这种深邃眼神看着，不禁脚底虚浮发软。
他伸手揽她入怀，大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。
“看什
呢？”
瑶英问，声音嘶哑。
昙摩罗伽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她趴在他肩头哭泣声音，低头吻
吻她发顶。
她头上发髻散开，浓密长发披下来，衣衫早已滑落，莲花怒放，美得夺人心魄。
昙摩罗伽仰躺着，目不转睛地盯着瑶英，面容沉静，
语不发，呼吸平稳从容，忽地摁住她柔韧腰肢坐起身，紧紧钳着她，抱着她翻个身，把她按在绒毯上，撬开她齿关，吻住轻而易举就能撩动他！心弦、让他浑身气血翻涌唇。
这次，他没有收敛，他要她，完完整整她，从她身上索取红尘极乐，他也会给她完完整整自己。
从书架下绒毯到温泉池，再到床榻上，又折腾回温泉池旁玉案，他近乎失控地讨好，取悦，占有，做那些在脑海里翻腾过、想做不敢做事情，全身心和她交融，逼迫她彻底放开接纳自己，如画眉眼仍然笼几分佛气，碧眸却早已被熏染血色欲盈满。
瑶英在他怀中战栗，失控，最后满脸是泪求饶，泣不成声。
他躺下，坐上去，扯开他衣衫，俯身咬他唇。
“以前
没想过成亲事……成亲多麻烦……养几个面首不就好，和则聚，不和就散……”
她边吻他，边道。
昙摩罗伽皱眉。
“后来遇到你……”瑶英停下来，在昙摩罗伽额头上印下个吻，“想，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你这样人。离开圣城时候就知道，即使辈子不回来，也忘不你。”
“莲子。”
瑶英怔，望着平静水面：“莲子？”
“在这里种藕种和莲子。”昙摩罗伽搂着她，“种子是找卫国公讨来，他说是荆南莲子，以后长出莲叶莲花，你看着家乡之物，可以少些思乡愁绪。”
……
瑶英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下，醒来时，床前烛火朦胧。
她浑身像散架样，披衣起身，被昙摩罗伽撕坏衣裳已经收走，小案上摆满碗碟，放不少吃东西。
窗外道人影伫立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身走过来，目光紧锁在瑶英脸上，眉目如画，像是从月华中走出来人。
她俯视着他，笑笑，明艳不可方物。
“除你，谁都不想嫁。”
她或许会遇上其他人，但是她丈夫只会是他。
昙摩罗伽唇角轻抿，眸色越来越暗沉。
“想要你，法师。”瑶英喘着说，双眸湿润，“现在就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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