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在百姓
泪水中凄苦地离开长安，这
次，他亲自来魏朝请婚，接她离开，让欢笑取代她痛苦回忆。
漫漫人生路，他们并肩起走下去，她白首不离，共度生。
瑶英怕耽误时机，马不停蹄，好几天没见着昙摩罗伽
，她知道他定跟着自己，每次吹哨时候，能感觉到他就在身边，知道他在身侧，她做什
事都很安心。
她让他靠坐着，自己坐到他腿上，勾住他脖子，叭声，在他侧脸上亲下。
“你不是答应
不会让王庭人进京吗？”
他们起回中原，几天前在城郊分别，她带着轻骑先行，昙摩罗伽答应在城外等她，如果她和李仲虔出什意外，他再现身。
昙摩罗伽低头，双臂收紧，吻瑶英发顶。
嘴角勾起，点点头。
走下长阶，亲兵簇拥着辆马车驶过来，瑶英登上马车，靠在车壁上，浑身散架样，闭目沉睡。
马车晃晃荡荡驰下坑坑洼洼山道，朦胧灯火从车帘漫进车厢，脚步声杂乱，李玄贞今晚调动不少人马，到处乱糟糟。
瑶英忽然惊醒，猛地掀开车帘，对上双沉静碧眸。
她莞尔，疲惫不翼而飞，趴在车窗前：“罗伽，就知道你会守着。”
“是文昭公主情郎。”他低声说。
既然是她情郎，她回京，他当然得紧跟着她。
瑶英轻笑，闻着他身上熟悉味道，心里只有安定熨帖，疲惫再度涌上来，睡过去。
昙摩罗伽细细碎碎地吻她发鬓。
明天，他可以现身。
就像在高昌时那样。
“你直跟着，是不是？在离宫射箭人是不是你？”
昙摩罗伽脸镇定，丝毫没有被抓到现形狼狈，点点头，眉头轻拧，“睡吧。”
瑶英伸手够他袖子，“你进来陪。”
昙摩罗伽不语，勒缰绳，翻身下马，上马车，亲兵牵走他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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