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般
佛珠笼在她腕上，珠子颗颗
“
真没生气……”她脸上微红，明眸里笑意闪动，声音轻柔，“你是情郎，喜欢和你亲近。”
昙摩罗伽身上
道热流滚过，闭目
片刻，手探进锦被里，捉住瑶英藏起来手，拿张干净帕子，把铜盆挪过来，擦拭她手指。
瑶英脸上发烫，这会儿完全提不起逗弄他心思。
洗净手，她准备躺下去睡，掌心突然热。
瑶英阵心悸。
瑶英目光四下里乱转，像是钉在绒毯里，就是不肯抬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
头顶声暗哑低语。
瑶英愣片刻，抬起眼帘。
昙摩罗伽坐在她跟前，脸上欲色未褪，眼角微红，赤着身体布满汗水，烛火下泛着蜜色油光，眸色暗沉，神情愧疚。
边传来声低沉暗哑闷哼声。
她动不动，整个人呆住。
昙摩罗伽震颤几下，双臂搂紧她，头埋进她丰艳浓密长发里，气息灼热潮湿。
过好半天，他喘息声才平定下来，手臂微微放开，微喘着细细密密地吻她颈侧、鬓边，双眉紧皱。
瑶英心里咚咚直跳，啪声，背对着他躺倒，扯过锦被盖在身上，把脸也整个蒙住，连眼睛也没露出来，蜷缩成团，眼睛紧紧闭着。
昙摩罗伽捧着她手，送到唇边，吻她手心，指腹，指尖，根根手指吻过去，眼睫轻颤，神情虔诚。
他吻遍她手，视线落到她腕上。
她腕上空空如也。
昙摩罗伽双眉略皱，卷起瑶英衣袖，手指贴着肌肤伸进去，摸到那串他送给她，直被她藏在衣衫底下佛珠，取下来，重新戴回她腕上，圈圈慢慢地盘绕好，像在进行个很严肃仪式。
瑶英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她刚才不想碰他，他无法克制，强迫她继续。
瑶英呆呆地望着昙摩罗伽，唇角点点翘起来，披着锦被坐起身，小声说：“没生气。”
她只是时之间反应不过来。
昙摩罗伽没作声，微红双眸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纤巧手。
瑶英下意识把手藏进被子里，直起身，在昙摩罗伽脸上印个温软吻。
从书册上看到是回事，亲身经历是另回事。
她浑身发烫，感觉自己像只烤架上小羊羔，快冒烟。
昙摩罗伽从情热中回过神，看着空空怀抱，怔怔。
瑶英僵成团，动不敢动，连呼吸声也放得轻轻，屋中烛火摇晃，没有点声响。
不会儿，双大手探进锦被，握住她肩膀，把她整个人搂着翻个身，让她面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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