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风简扯过被子,叫她盖上。又摸摸她手脚,发现触手是有点冰凉。许是她刚才洗过澡之后,没穿袜子,在外头走圈,所以又被冻到。
顾风简将她脚放在自己腿上,单手捂住,忍不住说道:“近日天气变化诡谲,看城里风已经变大,别因前两两日天晴暖和,就松戒备。出门时叫你穿衣服,还是要穿。”
宋初昭说:“知道。”
顾风简:“你知道,回来就是身汗。也不爱穿衣服。”
宋初昭爬过去,用力扑进他怀里,抬起头无辜地朝他微笑。
顾风简问:“你怎又回来?”
“这不是,傅叔还没走吗?”宋初昭说,“他正在外头与娘聊天,此时出去,定然会让他察觉,到时候又扰他们两人好事。”
顾风简失笑:“那你就这样忍着?”
宋初昭在床边大马金刀地坐下,颇有骨气地道:“等!”
顾风简揶揄道:“别人顶多是操碎心,你这叫什?操碎肾?”
醒宋初昭,便没有喊人,而是绕个方向,直接踩着城墙,从墙头飞进去。
他进顾府,沿着主路,熟稔地去往后院。
贺菀听见些许动静,已经习惯宋初昭总是悄悄摸摸地回家,提着灯走出来,问道:“是昭昭回来吗?”
傅长钧顶着黑影,走到光线之下,让贺菀看清自己面貌。贺菀见是他,愣神之下点点头。
“在里面院落。”贺菀说,“五郎在灯亮着那个房间。”
顾风简拿她完全没有办法,用
宋初昭说:“只怕是心也碎肾也碎,他二人还只当无事发生。白白废番苦心啊。”
顾风简还是关心着她肾,转身出去,片刻后,走回来道:“去吧。他们二人去别处。”
宋初昭笑着抱他下:“五郎五郎,你太好啦。”
宋初昭去完茅厕,又去打点水来,洗漱换衣服。穿上睡衣后,盘腿坐在床上,等着顾风简过来。
今天时间还早,顾风简本来是在桌子后面看书,见她直望着自己,就搬来床上,坐到她对面。
傅长钧背着人过去,顾风简正在房里看书,他见宋初昭睡得昏沉,过来把人抱回床上。
顾风简安置好宋初昭,本想叫傅长钧今夜再次留宿晚,才回头,发现人家已经不见。
傅长钧走,宋初昭立即从床上蹦起来。顾风简拦都拦不住,叫道:“你去哪里?”
宋初昭做个噤声手势:“去方便下!”
她跑出去没多久,又灰溜溜地跑回来。顾风简还没坐下呢,就见她鬼鬼祟祟地关上房门,脸隐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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