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风简定定看着她,二人离得太近,呼吸鼻息都能喷到对方脸上。
宋初昭贴近才发现,顾风简额头上有层冷汗,眉宇间也很是不快。
“你这是怎?生病?可你生病春冬怎会不说呢?”宋初昭试下他额头,发现没有发烧,关心道,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
顾风简
顾风简转回身,瞥她眼:“知道是你,没有第二个人会来爬窗。”
宋初昭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围着床边走圈:“怎觉得你今日兴致不高?”
往常见到她,看起来还是挺高兴。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,满腔爱答不理。
宋初昭挤开小块被子,在床边坐下,问道:“是不是春冬和你说,你自觉心虚,所以才不敢见?”
顾风简立即用手肘支起上身,抓住她衣袖问:“春冬说什?”
春冬托着下巴趴在顾风简床前,笑嘻嘻地盯着他看。自她从顾府回来之后,整个人便这样奇奇怪怪。
顾风简正难受,转个身背对着她道:“你可以下去。”
春冬见他如此,也能理解女人每月那几天心情都不好,不忍打趣他。给他掖好被角,又问:“姑娘,你难得睡这早,怕是会睡不着。要不要春冬给您熬碗甜汤?热乎乎喝下去,能好受点。”
顾风简恨不得这世上只剩他个人才好,敷衍道:“不必。你下去吧。”
春冬依依不舍道:“好吧。那您有事喊得大声些,春冬就在隔壁候着。”
宋初昭愣下:“春冬倒是没说什,但是你母亲,把该说不该说,都说出来。”
顾风简松口气,又没力气理她,继续半死不活地躺下。
宋初昭两手抓住他肩膀:“你就不想知道你母亲说什?”
顾风简冷漠道:“不想。”
宋初昭不允他消极怠工,趴下上身,对着他眼睛恶狠狠道:“你母亲说,当初多亏救出你,否则你怕是已经在山里出事。说明口信已经带到,你却骗说言而无信,去不复返。你这是欺负脑子烧坏不记得事!你早就知道是谁,故意唬呢?”
屋门合上,屋内渐渐积起些许暖气。
春冬走后没多久,顾风简又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石头打窗声。
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五六下,来人得不到回应,又不甘心离去,终于忍不住爬窗进来。
宋初昭拍拍腿,小心落地。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,发现里头果然有个拱起包包。
“顾五郎,原来你在呀?你怎不出来?”宋初昭靠近,在对方肩上拍,“是!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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