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好。”徐钰忙跳到下
个问题，“那你为什
第时间不选择报警，而是联系门口保安呢？”
“啊……”保洁古怪地支吾起来，最后敷衍地回
句，“
不知道啊。”
徐钰笑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不是，主要是陶先生跟他很熟吧，比较信任他，让有什事都先去找他。还特意跟叮嘱过很多遍，不允许其他人随便进那个房子，更不能随便动他柜子里东西。进去看见陶先生被人杀，这脑子，这……就瞬间眼睛都黑，光想到给他打电话。”
徐钰“呵”声：“那位保安觉得是意外，你觉得是他杀，你们两个观点挺有意思啊。”
后是徐钰那熟悉柔和音线。
“你这个月在陶先勇家打扫工作是怎安排？”
保洁普通话不大标准，咬字听着含糊：“不记得，要翻下那个记录。”
半分多钟沉默里夹着保洁粗重呼吸声。
她声音很大，凑近对徐钰道：“是14号时候，陶先生给打个招呼，说他这两天可能要回去住会儿，让提前搞下卫生，15号过去，然后给他发信息确认。”
保洁似乎被吓到，之后开始反复地说“不知道”、“随便猜”。
徐钰按下暂停。录音骤然结束，使得房间里安静变得尤为突出。
她说：“没什其它重要，后面她不肯说。”
众人调整坐姿，外套摩擦声音窸窸窣窣地响起。
“般来讲啊，陶先生不住时候会再给打个电话，让把床单什洗洗换换。他以前都是住两天就离开，可是这次等很久他都没给发消息，打他电话嘛他也不接。到25号，每个月惯例会去清清灰尘，就想要去看看。结果进门，哎呀，吓死！”
徐钰安抚两句，又问：“你觉得陶先勇是个什样人？”
保洁“呲”地吸口气，略带纠结地道：“真不知道，平时很少跟他见面，都是错开时间过去打扫。不过陶先生人挺好，他人很好。他……给钱很爽快，不拖欠工资，也不找麻烦。挺喜欢在他家做事。”
徐钰问：“那你15号过去打扫时候，客厅地板拖干净吗？”
“那肯定呀！”保洁听到这话激动起来，原本就高嗓门像是在嚷嚷，“他个月给四千块钱工资诶，就扫两次，顶多三四次。每次去不打扫得干净点这钱都拿得不安心。而且要是地都拖不干净被他看出来，工作就没！四千块啊！很认真打扫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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