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看起来还很年轻,不到三十岁,听见这话深吸口气,又沉沉吐出,崩溃而无力地道:“警官
“他说自己当时是有点懵,习惯性看看现场,没想太多。”民警平静复述,“房子确实很空,连衣服都没有几件。而且保洁说家里般不会存放贵重物品,不然陶先勇也不会让她随意过来打扫。”
暂时没有更多信息,民警正要给几人补充下保洁阿姨口供,何川舟注视着正前方,突兀问句:“窗户也是他关吗?”
“窗户?”民警面带不解地望眼客厅处紧闭玻璃窗,摇头说,“这个不知道。没有问。”
里面同事拎着个证物袋过来,递给何川舟:“何队,这应该是陶先勇手机。不容易啊,竟然还有4%电呢。不过刚刚只是点亮下屏幕,它直接掉2%。”
何川舟点点头,没有去接,而是偏过脸,示意他将东西给黄朝志,并说:“黄哥,你指挥下现场,去问个口供。”
邵知新莫名其妙打个激灵,挠挠头发,忍住没出声。
里面痕检小哥无奈地道:“地上有新鲜脚印啊,而且来来回回踩得很乱。”
民警连忙解释:“不是们。们到时候,保安已经进去过。们觉得现场痕迹有些奇怪,马上拉警戒线封锁。”他说着指指走廊另外侧正在录口供男人。
何川舟问:“你们几点出警?”
民警翻查手上记录,展示给何川舟:“们是7点23分接报案,因为离得近,34分已经到现场。可是那时候保安已经在里头走过圈。”
黄哥稍愣,将东西接过,见何川舟朝保安位置走去,给邵知新使个眼神,让他跟过去多学习学习。
保安情况其实已经问得差不多,民警在翻来覆去地重复相似问题做确认。
青年表情里还带着丝仓皇,右手紧紧抓着左手小臂似乎尚未从面对死人恐惧中脱离。又因民警长时间提问,情绪逐渐变得不耐烦,站姿不停变化,显得情绪焦躁。
民警招呼道:“何队。”
何川舟颔首:“跟他说两句。”
他握着手中笔,指向客厅方向,在空中给几人画路线图。
“保安说,他走过玄关后,看见尸体,先去右侧边书房,然后绕过客厅去卧室,最后去趟厕所。”
何川舟:“所以洗手台上没有干水渍是他弄。”
民警点头:“对。他说他是第次看见尸体,非常紧张,虽然没有伸手碰,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洗手。”
黄哥靠着门笑出声:“紧张得在凶案现场乱逛?他在找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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