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呼声、碰碗声,在整个欢乐宴场蔓延。
田巨蛙只接只烤熟,场上气氛更是热火朝天。连日征战疲累在此刻扫而空,众将士笑得前仰后合,全然放松和畅快。
“该走。”幽无命躬下腰,覆在桑远远耳畔道。
她凑到他耳朵边上:“以为你要把留在这里。”
幽无命本正经地吊起眼睛:“怎舍得叫你担心?”
像他这样身份,已用不着发什重誓。国主君,说出口话便是金科玉律,绝计没有自己打脸道理。
“啧!”桑成荫从大火堆边踏过来,亲亲热热地揽住幽无命肩膀,脸牙疼地说道,“早干嘛去!早说你只娶个,还和韩州议什亲呢,早把女儿嫁你!”
幽无命:“……现在也不迟。”
桑远远抿住唇,想笑,眼眶却止不住地发酸。
她偏头望向他。
面,可要把话说清楚——你若敢对她不住,天涯海角必追杀到底,与你不死不休!”
桑远远:“……”
实在是非常奇葩婚礼祝词。
更奇葩是,无论桑州还是幽州将士们,竟然整整齐齐地喝起彩,完全没觉得在人家结婚时候说这些打打杀杀死死活活‘祝词’有什不对。
简直就是迷惑行为。
“才不担心!”她笑吟吟地说着,小手却是始终紧紧扣住他带茧大手,刻也不放。
他把她牵回洞房。
二人匆匆换上身夜行服,从后窗离开。
五百兽骑,已整整齐齐地码在黑暗荒原上,静静等待主君到来。
“只带五百人吗?”桑远远
今夜幽无命看起来正经极,就是她曾经幻想过模样——谦谦君子,温润似玉,挺拔如松。
她忍不住用自己柔软纤细五指紧紧地反攥住他。
“来来来,喝酒!”桑成荫放声大笑,举起手中大酒碗,“各位兄弟!咱是兄弟之邦,今夜也别分什桑州幽州,大伙都是家人!来!干!”
“恭喜桑州王!恭喜幽州王!恭喜王女夫人!”
桑远远:“……”王女夫人是什鬼。
桑远远觉得大伙定是只惦记着面前快要烤熟香喷田鸡,压根就没管桑成荫说什。
幽无命依旧在笑,那笑容甚至有些收不住,直往眉梢和耳根漫去。
他颔首道:“多谢岳丈信任!幽无命此生,只娶这位夫人,倾所有,护她、爱她,绝不叫她受任何委屈。”
桑成荫呆瞬,旋即果断无比地大声喊道:“幽州王!此生只娶位夫人,这可是你自己说!”
“君子言。”幽无命攥紧桑远远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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