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无命声音更加魅惑:“你方才说,只有三成?
桑远远知道他在对皇甫渡这位夫人发动巫族血脉惑术。
自从听闻皇甫渡出事,晋兰兰已数日没怎合眼,心神震动得厉害,自然是没有多少抵抗之力。
桑远远心头有些紧张,牢牢盯住外头动静,防着皇甫雄突然进来。
“他,肯定还对你说别。”幽无命循循善诱,“你仔细想想,他还说些什?”
晋兰兰迷茫地慢慢摇头:“没有。郎君话并不多。”
幽无命幽幽续道:“……可怜那云娘,等不回夫郎只言片语,守成块望夫石。”
“没有,只言片语……”晋兰兰恍惚地晃下,“夫郎,亦是……没给留下半句知心话……”
幽无命面露微笑,他微微躬下点身体,直视着晋兰兰眼睛。
“你夫郎出事之前,可曾与你联络?”
晋兰兰怔,情不自禁地盯住幽无命眼睛。
头吩咐左右,令人安排皇甫渡夫人晋兰兰在驿栈中歇息夜,洗去路风尘,明日梳妆整理之后,再赶赴东都。
幽无命在桌前坐定,手拎起皇甫雄送来美酒,就着坛口痛饮,手挥着笔,写下漂亮文章。
皇甫雄只觉此人就是自己寻生知己,急急也抓起酒来,幽无命饮坛,他便饮两坛,以示诚意。
写到半,幽无命掷下笔:“没灵感。”
“无妨,无妨,来,先生请满饮坛!”皇甫雄拍开泥封,递过坛好酒。
桑远远听到沉重脚步声从木楼梯传来。她心脏‘怦怦’乱跳起来,轻轻扯下幽无命衣袖。
“也许还说别,你只是没听懂,所以并未放在心上。仔细想想,这恐怕就是他遇害线索。”幽无命依旧不紧不慢。
皇甫雄已踏上二层!
桑远远心脏高悬。
晋兰兰更加迷茫:“……有吗?没听懂……什?”
“有……有。”
幽无命声音更加深沉:“他都对你说什呢?”
晋兰兰皱下眉,似乎有些抗拒,却还是如实说出来——
“郎君说,义父被凶徒所伤,他奉帝君之令,引那凶徒出来,杀之,便回。”
“别呢?”幽无命眸中转动着暗色星辰。
幽无命有些过意不去,道:“不如先讲个莫欺少年穷故事……”
皇甫雄把脑袋点成鸡啄米。
废柴逆袭退婚流说到半,幽无命话风转,又说起缠绵悱恻爱情故事。
隔壁晋兰兰被触动心事,也摸过来,静静地坐在皇甫雄身后听故事。
酒意渐浓,皇甫雄终于憋不住,去茅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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