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光透出指缝，前方
烟火更加灿烂。
“好玩吧？”他伏在她耳畔，语气轻快，带着浓浓笑意，好像在炫耀什
玩具
样。
“你到韩都第天夜里做，对吗？”桑远远尽力让自己声音平静。
幽无命动作顿，胸腔轻轻地颤动，“嗯”
声。
那天，连串事情令韩少陵焦头烂额，平时冷静理智王者，在那个夜里彻底放纵自己，窝在无极殿和梦无忧夜鏖战，又将亲
声声低沉轰鸣响彻四野。
不必回头都能看见火光冲天。
“这……”
幽无命愉快地笑着，扯扯缰绳，带她回身望去。
便见那支暗沉大军中，像是开花般，云间兽头接头被爆上天，变成团团燃着橙色光芒大火球。
她轻声说道：“幽州王言出必行，既答应救人，那就定会做到。”
他轻轻眯下眼睛，声音带着笑：“哦，那
常说要攻下天都，杀死姜雁姬，你觉得……会做到？”
姜雁姬这个名字已在云境消失许多年。
如今提到那个奇女子，人们只会称‘帝君’。
桑远远看着他那双黑而深眼睛，很认真地回道：“觉得你现在实力还不够，得再等等。”
行返回。”
“是！”
幽无命冷声下令：“去，杀光那些桑州人。”
“是！”
大军齐齐呼，跃上云间兽，向着前方冲杀而去。
黑暗空旷荒野中，果然是放起朵朵烟花。
居临关被惊动，城楼之上燃起无数火光，远远便能听到城门开启匝匝声。
幽无命又取出把玉珠，放到桑远远掌心。
“试试。”他带着几分得意，怂恿她。
只冰冷大手裹住她手背，握住五指，缓缓合上。
幽无命眼中难得地浮起真实诧异，半晌，他笑，嘀嘀咕咕地说道：“难怪敢说喜欢，原来你也病得不轻。好吧，这些人，都救。原只想随便放跑个两个……”
只见他手腕翻，掌中多把小玉珠，在月色下发出莹莹青光。
是传讯用符玉。
他慢慢合拢五指，便见那些玉珠相互摩擦挤压，发出声声清脆玉碎声，像是爆豆子样。
簌簌粉末带着青光，顺着他指缝流淌。
万蹄奔腾，如风雷般从身旁碾过，只余片扬尘。
桑远远动也没动。
“咦？”幽无命斜过身体，用食指挑起她下巴，惊奇地问道，“你怎不哭不闹？方才还想，若你哭叫，回头便缝上你嘴巴。”
他眼神看起来倒是有些失望。
桑远远：“……”这是个真正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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