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、……”景沅语塞，“本来就
直爱你啊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那双贯平静
眼眸骤然间染上抹难以言说愉悦和感动。纪晏凑上前，手掌温柔地扶着景沅头：“沅沅，知道，你直爱。”
两个人之间哑谜，只有彼此之间清楚。
纪晏在意“爱上”，恐怕比那晚雪夜定情更加早些。
只不过，景沅没有发觉罢
。
“不是为你还能为谁？”景沅双手抱臂，傲娇地抿着唇：“为你，操碎心。没有，X先生跟宁曌关系密切，你能知道？”
“对。”纪晏顺着他道，“沅沅立大功。”
景沅鼻腔内逸出丝轻哼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沅沅，想问你个问题。”纪晏忽然说道。
景沅挑眉：“嗯？”
他最开始来缦合，不是为纪晏，但后面辞职后选择继续留下，确实是为纪晏。
纪晏明显始料未及，眼神微微波动。
在这之前，关于景沅留在缦合原因，他有过很多种猜测。但唯独没想过，景沅是为他。
“发现宁曌在这里有自己包厢，定期会过来，跟朋友过来聚会……”
把两次偶遇事情详细讲完，景沅嘟囔：“担心宁曌害你，才特意去求经理，每次在宁曌来吃饭时装作服务生溜进去。”
房间里忽然陷入安静，很久很久。
景沅头发被纪晏轻轻揉着，感受着那温热手掌。
他能察觉到，纪晏血液里藏着兴奋。
就好像那晚讨吻纪晏样。
“沅沅。”纪晏率先打破房间里宁静，拢着景沅脑袋手掌将对方轻轻往自己身边送，“嘴疼，好想好想让你亲。”
纪晏：“你是在什
时候发现宁曌事，决定跟踪他？”
景沅想想：“过年前半个月吧。”
“所以就是去芬兰前？”
“嗯，怎？”
纪晏缓缓勾唇：“原来去芬兰前，沅沅就这爱。”
纪晏转头看他：“所以上次们在后花园碰见，是你刚刚从宁曌饭局上出来？”
“对！”说起这件事，景沅就心塞。
本来他能跟纪晏美美地吃顿高级料理，为打探消息，苦哈哈地累晚上。到头来偷吃些客人剩下荔枝都要被纪晏抓包。
他越说越委屈，哭诉道：“你早就知道玫瑰是，故意这捉弄对不对。”
纪晏神色变缓，轻轻牵起景沅手：“抱歉，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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