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曌看宁老眼,主动出头:“纪晏,这件事是们家办得不对,叔叔跟你道歉。”
“二叔。”宁邃小声嘟囔句,意识到自己惹祸。
宁谨也开口:“小沅,让你受委屈。”
景沅同时收到两份道歉,觉得这件事也差不多该结束。但纪晏正在为他出头,他不打算松口说原谅他们,决定交给纪晏处理。
于是,他捏捏纪晏
纪晏突然垂眸笑,轻轻推下眼镜:“既然景沅从宁邃院子经过没有任何问题,那宁邃飞行器碰到景沅,换句道歉不应该吗?”
宁邃父亲争辩:“都说小邃还没来得及道歉,景沅先攻击宁家。”
纪晏目光微寒:“沅沅,把你们对话重复遍。”
景沅眼睛紧张地眨眨,原封不动重复他们刚才对话。
说罢,纪晏声音冷冽:“宁邃,他说得有句假话吗?”
飞行器,不肯跟道歉。”
纪晏点下头,见伤口已经止血,正在结痂,没太紧张。
瞥到景沅沾着血手背,他托起那纤细手腕:“这是刚刚头上血吗?”
景沅吸吸鼻涕:“喔。”
宁邃嗅到丝不妙情绪,立刻说:“是他闯入小院儿,才不小心被碰到。因为第句话不是道歉,开始内涵整个宁家。”
宁邃不敢直视纪晏眼睛,没吭声。
纪晏目光寸寸落在宁家每个人身上:“景沅受伤,你们没个人询问关心,反而把个小辈拉到这里审问,你们宁家不是没家教是什?慈善世家吗?”
“你——”宁邃父亲立刻起身,被宁曌制止住。
纪晏盯着宁邃,本就冷淡眼神染上层阴鸷:“景沅身体不好,纪家上下精心照料,来你们宁家脑袋伤到流血却没有任何人进行医疗护理,反而被拉出来反泼脏水,这件事传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,你们宁家是当之无愧书香门第,教导有方。”
屋子人,鸦雀无声。
纪晏根本没理睬宁邃,注意力依然在景沅身上:“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”
景沅缓缓摇头。
纪晏顺势拉住景沅手,带着他坐下,目光直视宁老:“这是景沅第次接受邀请来宁家,对整个园子地理位置并不熟悉。他去湖畔看锦鲤,从宁邃那间与公共区域没任何不同院子穿回来,这个路线大家觉得有问题吗?还是说,你们宁家每座院子都设有隔离带,标明私人领地禁止入内?或者原本有门禁,被景沅擅自推开?”
宁邃支支吾吾,想反驳没话可说。
宁老笑笑:“当然不是禁止客人入内意思,这件事是小邃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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