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景沅按照约定时间来到缦合。
李墨许久不见景沅,很是热情,特意给他安排轻松工作,让他记录每个包厢使用情况和续时情况。
换上收身白衬衫与黑色燕
听景沅这说,陈天似乎明白这两天景沅如此嚣张,就跟受天大委屈样是因为什。
景沅自知闹个乌龙,恨不得钻进地缝。这些天,纪晏定跟看大聪明样看他。
都怪纪晏,故意往这方面诱导。
不过那块表不是嫖资话,是什呢?
回家后,每当景沅想起这件事,都会尴尬地抠脚。他这欺负纪晏,纪晏却没有丝毫不满,不会等哪天找到机会狠狠整他吧?
“当然是真。在车上,您说您怕鬼,想让纪总陪您睡觉,纪总也是哄您睡着后才离开。”
“等等——”
景沅红半脸颊瞬间白:“你说他把哄睡着后就走?”
陈天:“嗯,们那晚有要紧事忙。”
景沅皱皱眉:“不对啊。第二天早晨,纪晏明明在房间醒来。”
陈天淡定地扯扯嘴角:“景少爷,发现您最近越来越有胆识。”
景沅怎会听不出陈天弦外之音。悠悠开着轮椅:“两天很短,觉得不用特意送机。”
陈天提醒:“其实也未必是两天。新公司刚刚运转,肯定会有很多大事需要纪总定夺,两周不回家也正常。”
景沅迅速捕捉到有用信息:“两周不回家?”
陈天瞧着他兴奋劲儿,挑眉道:“您不希望纪总回家吗?”
景沅默默叹息,看眼睡得香甜垂耳兔,觉得自己命不久矣
……
过两天,果真如陈天所料,纪晏延迟回宁城,预计还要再待周。
景沅听后,暗暗松口气。
纪晏这早回来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借着这个机会,他正好能以去茶行帮忙为由,多去缦合打打工,寻找主角受。
陈天犹豫:“纪总早晨七点确实去喊您起床,他说您宿醉,睡太晚头会痛。”
“啊……”
瞬间,那天清晨事犹如小电影般不断在景沅脑海里回溯。
他欲言又止:“可是纪晏送块手表,说是……说是嫖资。”
陈天笑出声:“纪总应该在逗您。”
景沅顾忌陈天是纪晏心腹,咕哝道:“当然期待。”
陈天看破不戳破:“说也是。纪总对您这好,您肯定也很爱纪总。”
景沅:“很爱?举个例子听听。”
陈天:“就比如您喝醉那天。那冷天,纪总和您等开车接你们时,把自己唯外套披在您身上。”
景沅将信将疑:“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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