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沅沅,别哭。”纪晏含着笑,轻轻帮他顺着后背,“你身体本来就不好,这样下去会生病。”
景沅继续抽着鼻涕:“所以你就白嫖?们还没结婚,你跟强盗有什区别?”
纪晏眼底藏着笑意更深:“是不好,不应该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不听不听。”景沅娇气地捂住耳朵,忽然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沉甸甸东西。他抹抹泪眼婆娑眼眶,咳嗽着:“这是?”
纪晏抿着薄唇:“嫖资。”
“沅沅,你不舒服吗?”纪晏坐在床边,声音温柔且无奈,“昨晚你抱着不肯让走,还记得吗?”
景沅懵懵地抬头,因宿醉睡肿眼睛微微耷着:“不让你走?”
纪晏垂眸:“嗯。”
景沅明显不信:“怎可能不让你走呢?而且就算不让你走,你力气那大,直接走不就行?”
纪晏望着景沅泛红眼睛,眼神不舍:“你哭着不让走,怎舍得你难过?”
这时,纪晏忽然转头,嗓音漫不经心:“醒?”
景沅畏手畏脚地缩在棉被里,被眼前切突然搞懵。
大清早,纪晏怎会在他房间?
他落下视线,看见地上那堆凌乱外衣后更加紧张。
再低头,被窝里他浑身光溜溜。
捏眉心。
他发现跟景沅相处有个好处。
可以锻炼耐心。
指尖轻轻勾起被角将那干瘦脚盖住,纪晏迈着长腿轻步离开。
……
景沅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:“就这块表,就把收买?”
纪晏轻轻顺着他头发:“两千五百万。”
景沅险些背过气,捂着脆弱心脏皱皱眉:“怎这贵,卖话还能值两千多万吗?”
纪晏:“应该可以,两个月前刚买。”
景沅用被角擦擦手表,将它小心翼翼藏在枕头下,
景沅哑着嗓音呜咽声,继续趴在枕头上颤着肩膀哭起来。
他不信!
他个字都不信!
他怎可能主动求欢?
定是纪晏这狗趁虚而入。
这刻,景沅身体不适达到顶峰。
纪晏居然昨晚趁机占他便宜!
他埋在枕头里,欲哭无泪。酸涩鼻腔又痒又痛,也不知道纪晏昨晚怎折磨他。
纪晏打量着面前要死要活景沅,似乎意识到什。
他油然升起股恶趣味。
第二天,景沅是被闹钟吵醒。
他抬起手四处摸摸,喉咙又干又涩,脑袋沉根本无法抬起。
忽然,他注意到床边站着个人。
景沅裹紧被子,小心翼翼打量。
面前人背对着他,正在颗颗地系着针织外套纽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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