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河温柔摸
摸她头顶：“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好人，还有千千万
坏人，
们也许躲不开，但务必要警惕，你明白吗？”
叶芽揉揉哭肿眼，踢掉鞋子爬到叶清河怀里，抱着他亲又亲，蹭又蹭，边撒娇边认错：“对不起哥哥，以后、以后不乱跑啦。真真，……向你保证，以后做乖宝宝，不再跑，不让坏人抓走。”
叶清河：“可你不是说小孩子承诺不可以信吗？”
叶芽嘟嘟囔囔：“、那句也不可信。”
前座叶霖川冷哼
“会！”叶芽拍着脑袋，“芽芽就代表幸运，芽芽可以给自己带来幸运。”
“可是别人不会给你带来幸运。”
叶清河突然说。
她怔怔看着，胳膊慢慢垂下。
“芽芽你看看外面。”
取出手帕擦擦小姑娘哭到脏兮兮小脸，“现在很晚，快点和爸爸回去吧。”说完又看向叶霖川，“叶总回去好好和芽芽说，千万别在凶她。”
叶霖川没应话，抱着叶芽大步离开。
上车，叶芽安静坐在叶清河旁边，前面便宜爸爸在开车，亮起车灯将黑夜撕开两个洞。
“芽芽累话可以挨着哥哥睡。”
叶芽不住搅着小手指头，低头不肯吭声，显然还在生闷气。
叶芽听话转过头，车窗外是荒野，月光笼罩下景色荒芜阴森，树影在暗夜中摇曳，偶尔听见花草嘶吼，它们大肆评价着脚下埋葬着尸骨，像谈论野猫野狗般普通随意。
野草不怜人命，就如人命不惜野草，在它们看来死去尸骸只是让它们茁壮成长营养剂，巴不得人死越多越好。
她莫名后背发冷，第
次对自己同类产生畏惧。
“爸爸打你只是疼时，可若落在坏人手里，你连疼都来不及疼。”
叶芽鼻尖酸酸，眼泪默默垂落。
“因为爸爸打你没有拦着，所以你不开心是吗？
叶芽晃着小脚，算是默认。
叶清河深深吸口气，“你上次明明答应过，不会再偷偷走掉，很相信芽芽，可是你却让哥哥失望。”
“……有留纸条。”叶芽低低嘟囔。
“所以呢？你觉得留张纸条离开就是对吗？”叶清河耐心教育，“芽芽，你不可以自作主张，这是对你自己不负责，也是对们所有人不负责。知道你还小，是个小宝宝，但年纪小不会成为你做错事借口。哥哥喜欢你，所以会包容你次，两次，三次，但绝对不会再包容第四次。不确定第四次时候会不会出现意外情况。”他语气很温和，眼底却透出激动来，“芽芽，幸运不会永远眷顾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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