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……”叶芽小小叫
声，凑过去整个人趴在叶霖川
胸膛上。
心跳有力，怀间宽厚。
——和爸爸
样。
“爸爸，芽芽想你。”
叶芽闭着眼，低低倾诉着对父亲思念，“
很乖哦。每天都会晒太阳，也有多喝水，不过、不过水进肚肚里，不是小脑袋上，叔叔说脑袋上小叶子不可浇，那样脑子进水就不聪明……可是妈妈明明直往脑袋上浇水呀。”
叶芽急忙把手缩回，脑海里浮现出何助理先前说过话。
没错，她是长辈，长辈要好好照顾小辈。
叶芽行动力超强，立马脱下叶霖川脚上皮鞋和那双黑色袜子，甚至好奇凑上去闻闻——
“臭！”叶芽举着袜子假装晕倒。
过会儿爬起，再次控制不住嗅嗅。
这几年过盛风头，故意以此打压。
现在项目停建，股票下跌，资金链补不上，银行还有同参与投资公司催着要债。
别说叶霖川心情不好，叶氏企业每个员工心情都不好。
“看和你说这些干什
。”何助理苦笑声，“叔叔走，芽芽要好好照顾爸爸呀。”他对着叶芽挥挥手，头也不回进去电梯。
叶芽在门口站会儿，等电梯下去，她才踮起脚尖合门回屋。
她说着：“爸爸，芽芽有在好好长大，等见到你……就可以抱着你啦。”
叶芽脚丫子晃着，脑海中已有副清晰美好蓝图。
图画里有父亲，有母亲，有千花万树，有蝴蝶飞舞；而她就在父亲胸怀里，抱着他和原来样。
抱够后，叶芽依依不舍翻身下去继续给叶霖川擦手。
夜已深，可是小妖怪毫无睡意，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，甚至想给阿弟涂个指甲油。
“臭臭！”
她莫名兴奋地在床上连滚好几圈，玩够后，小脸红彤彤爬起来。
“给阿弟擦脸~”叶芽搬起小凳子来到洗手间，浸湿毛巾颠颠重回叶霖川身边，细心擦拭着他醉红脸还有手掌。
叶霖川手很大，衬着叶芽像是小拇指姑娘。
她抬起头，灯光昏暖下眉眼与生父如出辙，醉意掩盖男人清醒时冷厉严肃，竟有几分类似父亲般柔和。
叶霖川像烂泥样瘫醉在床上，眉头紧锁，呼出气息带着刺鼻酒精味。
叶芽捂住口鼻走上前，像看件新鲜玩意似打量着人事不省叶霖川，他脑袋肿两个大包，个是刚才磕，个应该是在更早前。
不知道会不会疼……
叶芽不自觉伸出根手指头去抚摸那片青紫。
“嗯……”叶霖川闷哼声，双眉皱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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