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之内连续跑
好几个地方，不止季知益，张方程都累成
条死狗。
季知益感受到新人对刷脸
需求，以及张方程对升职渴望。高强度工作之后，终于有两天空闲时间。
随后不久，张方程通知她《这就是歌手》要开播。
因为节目
季知益：“听说过。”
张方程：“这人最近势头不错，但还没什
国民度。你别管她，她唱歌是业余。希望她祈祷下，别最后分到首高难度歌。”
季知益把东西递回去。
张方程看眼手表说：“时间到。准备拍入场镜头。准备好吗？”
季知益点头。
节目组，然后夜间退出。另外四人则坚持下来，态度倒是蛮虚心，后期跟着前辈好好学习，肉眼可见地进步不少。节目组也有良心，后期稍稍给他们修饰下，帮他们炒“他真很努力！”人设，反而吸波粉。
“你现场绝对没问题。修音跟不修音差别不大。”张方程说，“就算出点问题，里面有好几位老师都是自己人，他们会帮你。反正这场节目，你是
们情义力捧对象。”
现场对于技术要求会更高，无论是呼吸还是声音把控，在话筒里都会变得非常明显。稍稍走调就是鬼哭狼嚎。
修音可以弥补这些缺点，但也导致现场评价跟播出后评价可以出现两种极端，这对实力歌手很不公平。部分节目就是靠这种方式给新人抬轿。
季知益说：“人员给看下。”
·
录节目非常累。第期在时间安排上出问题，节目从大早开始就在不停地等待，彩排、正式出演，等宣布结束，已经是晚上。
季知益毕竟是第次上大型节目，虽然前世在各种狗仔和相机围攻下锻炼出面不改色绝技，可看着在认真等待观众，还是不免紧张。
张方程还要带着她去跟几位老师寒暄打交道，结束后又请节目组工作人员吃饭。回到A市，已经是第二天晚上。
录完这期综艺节目之后，张方程给她找个唱网游主题曲单子。正好最近有个关系不错歌手正在开演唱会，又提着她去做现场嘉宾，强行刷波脸。
张方程把名单递过去：“歌手基本没变，但新人临时换个。”
季知益在名单上眼扫见那个熟悉名字，瞳孔微缩，手指也不自然地发紧。
那个盗窃她歌曲小花，范卿。
季知益问：“怎恒星人也有？这不是情义投资节目吗？”
“他们帮忙过审，所以塞个人进来。至于后期怎剪，就不是他们说算。”张方程问，“你认识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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