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益：“第五首新歌。”
“那还有两首呢？”
“被
卖
。”
张方程心里
个卧槽。
“托朋友卖给恒星娱乐。”季知益接着说。
“难怪呢。”季知益正在吃饭，听他话仔细翻，惊喜道：“销售榜第六。”
张方程：“……”
他本来想靠综艺吸粉，证明她
实力，然后来波反转。没想到季知益连打脸机会都不给他。
张方程摸着下巴，很快转变策略：“算，这样也好。你来重新录下《未达之信》，然后替换上去。顺便把新歌也录。”
季知益沉默许久，问道：“要钱吗？”
“花妹妹粉打卡。”
“大胃蕾蕾粉报到！”
“偶像派缘分部队来！”
看这些粉丝来源全部都是大火网红。
张方程忽然懂。点开网页，开始搜索几人最近直播。直播过程中无例外都提到《未达之信》，或者直接拿它当背景音乐。
它超棒~”
不对啊？
这风向不对吧？
他真没买水军，也没付钱，怎
就忽然洗白？
那他要虐粉怎办？
张方程心里排卧槽。
季知益：“都半个多月。在等结果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张方程嘴快说，“半个月要拒要收也该有回复，怎可能还在审呢？”
“那也不知道。”季知益用颇为欠揍语气说，“如果不是他们拖着
张方程语气很酸：“你现在都这有钱，怎还这抠呢？”
季知益：“歌都这火，其实也……”
张方程吐口气：“不用钱。”
季知益立马答应：“好。”
张方程又问：“还有。你发给歌，上面写新五是什意思？”
以他们这些人做直播流量，接硬广那都是几十万条起步。以这种阵容全网推手笔，只有公司在力捧某人时才会启用。
季知益也太牛吧？！
张方程很惊讶，拿过手机打给季知益。
“你这是花多少营销费啊？你哪里来钱？”张方程问，“而且这速度跟紧得也太快吧，你怎认识这些营销号跟主播？”
季知益很懵，听他说原委后才反应过来。
张方程接着往下翻，顺利找到原因。
“这首歌牛逼，全网推广啊。”
“躲过缘分，躲过小炮弹，已经用遍各种闪避姿势，没想到还是被骚进坑。行吧，这首歌确实挺好听。强行尬踩过分。”
“本来想说这种过度营销歌很惹人厌，再想缘分话就释怀。这年头什不营销？精品营销出来精品”
“小炮弹粉前来打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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