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质还行，不骄不躁，应该不会突然自发性作死。
五官……在实力歌手中应该已经算顶尖
，毕竟她是靠实力吃饭
。
才华！足以给前三项打上
层高光滤镜。
所以，完美！
·
两边人挂掉电话，都很激动。
张方程摩拳擦掌，做好大干场准备。
最近几年歌手行情比较低迷，他手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什
现象级歌手。眼看着金牌经纪人座位离他越来越远，季知益出现无疑是天降盏明灯。
如果再来几首像《未达之信》这种程度歌，他压下田姐成为经纪人中哥道路还会远吗？！
第二天早上七点半，张方程已经到季知益楼下等候。
他跟田姐敲定签约用方案，以及观察后台数据，就用个下午时间。
“啊……不是。”季知益连忙改口，换只手拿手机，深沉道：“好。
有兴趣。”
张方程心说你丫吓，淡淡说道：“嗯。”
两人努力保持含蓄，让自己看起来能高冷孤僻点。
不是说活泼不好，只是高冷严肃人，看起来更有说服力，好似能力出众。
就不停接到各路人马打来问询电话。
问她想要签约吗？问她要接受采访吗？问她手上还有类似歌卖吗？
反正就是没有情义人。
汤米也打两个过来。
他早上来电质问时候，是针对她又发新歌行为。到中午才知道这首歌热度超乎他想象。立马态度变，腆着脸过来跟她攀交情。
两人隔着斜开车门，进行第次会晤。
“姓张。”张方程推着眼镜说，“如果没有意外，会是你经纪人。”
季知益坐到后座。
张方程启动车辆，借由后视镜打量季知益。
身材可以，在明星中不算过瘦。
他们现在需要不是亲近关系，而是直接信任。
“你手上还有新歌吗？”张方程虽然这样问，但出口语气很肯定。
季知益：“有，不少，正在准备。”
“嗯。”张方程满意点头，也不想说废话，直言道：“住址给，明天去接你。等到公司，再跟你说具体福利。”
季知益应声。
季知益只说两句，直接给他当占线挂断。
直到晚上，季知益回复已经麻木，才终于接到张方程电话。
张方程咳声，用疏离语气道：“你好，是情义公司经纪人。有兴趣做签约歌手吗？”
季知益嘴顺地说句：“不。”
张方程慌：“你已经签约？是哪家公司？有意向不算，们都是看最终合约是否订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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