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离。硬扒着也没意思，方夫人这个称号又不尊贵。”江璐摊开手说，“
直很正常，只不过昨天你在面前讨打，顺势满足你下而已。不满
是条件，最好这次认真点，以免浪费大家时间。”
事关财产分割，方阳重视起来。
“条件已经说得很清楚
。”方阳将咨询过多方意见后结果拿出来重新说遍，“股票不会给你，需要公司管理权，但是以后分红可以给你。这样哪里亏待你？”
江璐冷笑：“缺爱，可是不缺心眼儿。你已经信用告罄，还想用你信用买单？你手上股票，就是拿你信用从这里转走，你现在拿小小分红来敷衍？你就算拿当ATM机用，好歹也用点心吧，设个密码。行吗？”
两人说话就是争锋相对，周遭氛围变得凝滞可怖。
江璐戴着个墨镜，站在公司层大厅里插兜闲逛。
方阳想起来，江璐在辞职以前，大家都喜欢喊她方夫人或者江总。
方阳脸色当即跨下去，表演番完美变脸，看得前台小妹萧瑟心惊。
前台以为自己做错事，正不知所措，就听方阳对身后人说：“你先留这儿。”
段书书抱着文件手用力到有些发白，面上却乖巧地“嗯”声。
？
还市场分析？她只是个秘书，不是市场部经理！
她只拿份工资，是想要她怎样？
·
两人很快抵达公司。
路过员工自觉低头，绕开他们周围三米范围，疾步冲向电梯。
方阳说：“你手上肯定还有其他资产，譬如你住房子，你银行卡余额，所有你从公司划走相关利润。这些都不管，你不跟你分，因为分割现金没意思，给你面子，够大方吧？还想怎样。股票是不会给你。几辆车都是
方阳低头理理衣领，上阵般地朝江璐走去。
江璐早就看见对面两人，此时静立不动，就等着他们过来搭话。
方阳走到近处，不客气道：“你来公司做什
？你在江源已经没有职务。不会让你回来。”
江璐摘下墨镜，似笑非笑说：“你不是要离婚吗？离啊。”
方阳语塞，后面话被堵住，半晌才迟疑道：“你答应离？你今天正常？昨天不是还在发疯吗？”
这个时间点上班人正好过来，进进出出不少。
方阳昂首挺胸，摆出副高冷面容，迈开大步，刷卡进去。
前台朝他鞠躬，顺便提醒句：“方董，江总在那边。”
方阳不明所以：“哪个江总？”
前台也是愣下，指向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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